那麼如此說來,那個該死的賊子,定然是已經見到了那個因為自己加點了汲取天賦之血的力度,此刻已經昏迷不醒的小賤人了,按照其對那個賤人的癡情,應該在那裏舉足無措抓狂不已才對。
即使其對那個小賤人的什麼癡情都是假的。
那這個賊子也應該是避之如蛇蠍,此時應該在他的那個小店鋪之內重新搜尋下一個目標才是,他怎麼會在已經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之後,反而會再次的返回這裏呢?
而假如那個賊子真的再次研製出了新型的丹藥,其得到的獎賞也定然不會再有上次的那麼高了。
況且,依照其那可鄙無恥的性格,其也絕對的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獻出了。
畢竟那個家夥人品雖然極其的無恥,節操也是滿滿的負數,可是其卻絕對不是一個笨蛋,之前他會為了那個小賤人去奉獻丹方,現在那個賤人已經是昏迷不醒了,那個家夥怎麼可能還會為其這麼做。
定然是會當成傳家寶,或者是自己到老板當主事的運作其最新的丹藥,畢竟聯盟的那些人可都是吃人不透骨頭的,之前給其的獎勵,比起那什麼‘風雷丹’的真正價值可是隻有九牛一毛的。
至於說,那個家夥真的是像其所說的,那是為了聯盟,為了人族?
我呸!那樣所有的低賤之詞都可以用在其身上的家夥,是絕對不可能那麼做的!甚至我西門容若可以用我的生命來發誓!
可是,聽這兩個煉丹學徒的話語,那個賊子還真的來了。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那些什麼以大局為重的客套就不提了,其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裏,加上自己之前的分析,難道這個賊子一樣的渣滓,就是那個讓自己汲取天賦之血能力大大降低的家夥?
可是這怎麼可能?
十五年前自己對師傅那個老頭子所做的事情,那麼多有各種各樣本身的大能都無法做到,這個賊子一樣的渣滓怎麼可能會做的到。
而且,距離自己上次為了突破合道境而加大汲取,也才過去兩天多的時間吧?
即使那個家夥是變態的不行,可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也應該是絕對的不可能做到才是!
突然,一個念頭在西門容若的腦海之中閃過。
按照自己之前的分析,那些大能們都束手無策的事情,並且那些大能們如今也都不在這萬盛城當中,可是那個小賤人身上卻是貨真價實的有著那讓自己的汲取能力大降的東西。
而這個可惡的賊子還做出了如此反常的事情,那豈不是反而從反麵的方式印證了,在同樣的‘病症’之上,同十五年前更加艱難的時候,其中的變數是那些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大能們都不在了,相比如今,唯一的變數就是這個自稱是什麼流浪武者的渣滓。
而就是這個時候,卻就是出現了如此大的變故。
那豈不是說,自己之前所分析出來的那個給自己添麻煩的家夥,極有可能就是這無恥下流的可鄙賊子。
猛然的搖著頭,要把這個瘋狂的念頭從腦海之中剔除出去,可是,越是從現有的信息去分析,越是從那神秘的直覺去感應,自己越是不想要承認的事情,卻極有可能就是真的。
就在西門容若雙眼赤紅,滿目猙獰,身上青筋暴起的時候,亭子當中的兩個煉丹學徒依然在交談著。
“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古樂先生又那麼變態呢。”
“變態?怎麼說?”
“你不知道?好吧,我給你說一下,我有一個表哥就是在研究院辦公樓那裏做事的,他跟我說,當時古樂先生是拿了一份新型丹藥的藥房來的,可是就在長老們已經驗證是成功的時候,那古樂在當天晚上,就重新拿出了一份,更加完善藥效更加強大的,完全可以說是一種全新的丹藥配方。”
“斯!真,真的?那次不到一天的時間吧?”
“哇,真的好讓人崇拜啊!”
“誰說不是呢,我要是這一輩子能達到古樂先生的一半,不,就是十分之一我也滿足了。”
我的!那個心丹方有四成是我的成果,是那個無恥下流的家夥搶奪了我的功勞!
聽到兩人的交談,本來就因為內心無法接受自己的汲取天賦之血如此隱蔽的事情,極有可能是古樂破壞的西門容若,此刻在聽了這樣的話之後,頓時心中的怒火怎麼也壓製不住,本來奶白紅潤的臉蛋此刻赤紅如血滴,完美的讓人驚豔不已的臉龐,此時也猙獰的猶如是來自無間地獄之中的可怕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