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見了那牌匾,知道這裏就是要找的藥皇門了,項天琪趕忙上前,伸手扣動大門,道:“有人嗎?請開門。”他一連喊了三遍,隻見大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這女子相貌美麗,身背長劍,一身白衣,舉止十分的文雅。
隻聽他輕聲道:“四位有什麼事嗎?”項天琪道:“敢問這位師姐,這裏可是藥皇穀嗎?”
那女子聽了項天琪的話,將手向著大門上麵的牌匾一指,道:“上麵不是寫的很清湖嗎,這裏當然是藥皇門了。”
項天琪聽了那女子的話,眉頭微周道:“這女子雖然長相十分的美麗,舉止也十分的文雅,但是說話卻如此的不中聽。”
他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聞言道:“我們想要求見離若前輩。”
他此言一出,那女子柳眉倒豎,麵色冷了下來,道:“我就知道你們白骨門,沒安好心,現在終於露出來狐狸尾巴了吧。”
項天琪被他這一舉沒來由的話,說的微微一怔,道:“我想世界可能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白骨門的,也沒有什麼企圖,請這位師姐明鑒。”
那女顯然並不買賬,看了看沈淩宇四人道:“你們真不是白骨們的?”宛若上前,道:“這位師姐,我們真的不認識什麼白骨門,我們是從中土來的,我是中土如意門的弟子,請你幫我們向離若前輩通稟一聲,就說如意門的門人求見。”
那女子聽宛若如此說,臉色才變得緩和了起來,道:“好吧,你們先稍等片刻。”他說完,轉頭進了裏麵。
項天琪看著那女子進了裏麵,不滿的道:“這藥皇穀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竟然對我們這般冷淡,也不說讓我們進去坐,隻是在這裏幹等著,真是讓人看了來氣。”
張慧敏道:“項師兄,你就別生氣了,也許是他把我們誤認為是白骨們的了,要不也不會這樣的。”
項天琪聽了張慧敏的話,這才消了一點火氣,沈淩宇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琪何必和一個門人一般見識呢。”
項天琪道:“算了,也許他真是將我們認錯成別人了也說不定。”宛若微笑,道:“一定是這樣子的,藥皇穀和我們如意門淵源極深,斷然不是自大的門派。”
項天琪搖了搖頭,道:“好了,好了,我隻不過說了幾句藥皇穀不好,你們道說起我來了。”
沈淩宇三人間項天琪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隻見藥皇穀的大門打開了,先前那個女子從門中走了出來,這次和剛才全然不同,向著沈淩宇四人施了一禮,道:“剛才真是對不住各位,我誤將你們認成白骨門的人了,所以才失了禮數,還請極為師兄師妹不要見怪。”
眾人聽他這麼說,誰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了,宛若道:“師姐說的哪裏話來,我們怎麼會怪你呢,不知道離若前輩可在?”
那女子趕忙道熬:“家師正在裏麵,他命我帶四位師兄師妹進去。”他說完,向著四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宛若趕忙道:“師姐先請。”那女子微微一笑,也就不在推辭了,當先帶路,沈淩宇等人跟著他進了藥皇門,時間不大,四人便來到了藥皇門的正殿。
那女子道:“四位師兄妹請進吧,我師父來裏麵恭候你們呢。”
宛若道:“有勞師姐了。”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師妹太客氣了,請進吧。”
沈淩宇四人這才邁步進了大殿,隻見這座大殿上端坐一人,是個容貌絕美的女子,比之花雨裳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那女子兩旁,坐著四個人,這四人也是女子,樣貌都是十分的美麗,沈淩宇四人進了大殿,向著上麵坐著的那女子施禮,道:“晚輩沈淩宇、項天琪、慕容婉若、張慧敏,見過離若前輩。“
那居中而坐的女子,剛忙道:“四位輕起吧。”沈淩宇四人這才站起身來。
離若看了看他們四人,道:“你們誰是如意門的人?”宛若和張慧敏趕忙道:“啟稟前輩,我們二人便是。”
離若聽了,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十分近親的神色,他輕啟朱唇,問道:“你們的師傅,可還好嗎?”
宛若和張慧敏見問,不禁一陣心酸,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