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點30分,市場區的一所無名旅館。
這個時候,客人們大都吃過了午飯,準備小休一會兒。旅店一層的跑堂已經收拾完著飯桌,點起一根香煙,準備享受一天中難得的休息時間。
旅店的門被人推開了,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女老板呼喝了一聲,好不容易坐下的跑堂輕罵了一句,拍了拍疲憊的雙腿,強裝起笑臉,準備到門口迎接客人。
走進旅店的是四個男人,一個缺了半邊臉的漢子,手臂臉上的疤痕多得像是老樹皮,背上背著一副駭人的巨大刀劍,一個被黑色鬥篷蓋得嚴嚴實實的青年,還有一個穿著血紅色全身鎧甲的中年漢子,手裏拿著一把米長的巨劍,巨劍上刻著一些奇異的符文,發出淡淡的柔和的金光,最後是一個紅頭發的像是一個小孩,全身破破爛爛像個乞丐,嬉皮笑臉的看起來似乎很單純。
以跑堂多年的社會經驗,一看這些人就知道不是善類。他格外小心的,慢慢的靠近這些人……一個缺了半邊臉的漢子突然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擊,他就暈了過去。
老板娘大驚失色,正準備叫喊,紅發小子飛刀出手,擦著她的脖子飛了過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劃出一條淡淡的血痕。
“我們這裏是個小旅館……你們是要錢嗎?”老板娘花容失色,聲音都顫抖了。
“噓!”紅發小子把食指按在嘴邊,示意要她不要說話。他拿起一把飛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小聲說道:“去,把二樓的最靠裏麵的那間房門打開。”
老板娘哆哆嗦嗦的在櫃台找到鑰匙,遞給了紅發小子,紅發小子笑著說道:“你去開。”
老板娘被紅發小子押著走在前麵,丁諾和亞當跟在了他們後麵。凱東爵士因為穿著全身鎧甲,走路的聲音太大,所以他被留在了一樓,守住前門。
一路無聲,大家連互相間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老板娘把鑰匙插進了孔裏一轉,紅發小子突然跳開了。
“轟!”的一聲,門爆炸了!原來門上麵有著一個陷阱,從裏麵開門不會引發,從外麵開門就有危險了!
紅發小子知道這裏有陷阱,但是他又怕解除陷阱會發出響動,所以隻好用老板娘做人肉盾牌來擋住了這個小型炸彈。
老板娘被炸傷了,雙手抱著臉大叫著,紅發小子一把撞開了她,又一腳把門踹開,大叫道:“丁諾!”
機不可失,一切的準備工作就是為了丁諾的這一發威力巨大的火球。幾乎沒有任何的延遲,就在紅發小子踢開門的那一瞬間,一顆不大但在急速旋轉的火球,往門裏飛了進去。
這發火球,不再像以前那麼般的巨大威猛了,這是丁諾經過反複的連續,掌握的新竅門:將更多的能量壓縮在一個更小的空間裏。這顆火球雖然不大,但是威力不比丁諾對司徒天發射的那顆巨大的火球小,仔細觀察,這顆火球的中心由於極熱已經亮得發出了白光。這麼狹小的空間裏,突然被這樣的火球炸到,想不死都很難。
似乎勝利已經在靠近,丁諾的臉,被火球的紅光照耀著,緩緩的露出了笑容。
但是,在火球爆炸之前,出現了兩個聲音!“啪”的一聲,窗戶的玻璃碎了,“轟隆”一聲,牆壁被人從內部撞開了,丁諾隻看見一個非常高大的光頭男性,腋下挾著一個矮矮的女人,用肩膀撞開了牆壁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