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突然襲來的劍芒,銀色遁光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的迎了上去。
兩名動手守城修士見此,不禁麵露出譏諷的神色,以前他們也同樣碰到過這樣的亡命之徒,不過在二人的兩儀劍陣之下,從來沒有人僥幸逃出過。這次他們相信也同樣如此。
就在二人想著斬殺此人後,如何像執法殿邀功時,一道藍色劍光,從飛馳中的銀色遁光中一飛而出,閃電般從二人脖子處一劃過,隨後一個旋轉後,回到銀色遁光中消失不見。
兩名動手的守衛,還沒從邀功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隕落掉了,二人原本斬向墨寒的淩厲劍芒,也在光芒一黯後,化為了原本的模樣,從空中向地麵急墜而下,不過還未等其墜落在地麵,就被飛馳中銀色光芒一把撈在手中,然後銀色遁光從剛剛動手的兩名守城修士身旁,一劃而過,順手取下,掛在二人腰間的儲物袋,就從即將合攏的城門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突如起來的變故,讓在的所有修士,一陣目瞪口呆,就連另外兩名守城修士,都措手不及。等其反應過來時,銀色遁光,已消失在城門之外。
剩下的兩名守城修士,望著銀色遁光消失的方向。並沒有出城起身追去,而是加緊關閉了城門,畢竟對於追殺逃出城外的修士,可不是他們分內之事,但如果自己失職讓城門無人看守,導致大量修士離開城內,那責任就大了。
等城門完全關閉後,剩餘的兩名守城修士才稍稍安心了一些。然後二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後,其中一名守城修士,從袖中取出一張橙色的傳訊符,衝符紙輕聲說了幾句後,橙色符紙才符紋一閃,從手中消失不見。
※※※
片刻後,寒淩城某處大殿之中,“砰”的一聲大響,一塊白玉雕成的玉璽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粉碎開來。地麵上原本用溫玉砌成的地板,被砸出了一個方形深坑。
大殿中央靠後的一個高台上,一個麵色鐵青,手臂上長著一塊塊銅錢大小黑色鱗片的中年男子,正憤怒之極的站在大殿中央處,一張由焚香木製成的木桌前。
在手臂上長有黑色鱗片男子下方的大廳中,幾個身上同樣長有黑色鱗片的黑衣男子都低頭站在那裏,看到他們的城主莽戟如此暴怒,不禁心神發寒,神情緊張的站在那裏,連大氣都不敢出。
“要你們有何用,連少主都保護不了,居然還讓凶手逃出城去了,你們讓我今後有何顏麵,在寒淩城立足。如何做一城之主。”
莽戟雙眼如毒蛇般,陰冷之極,盯著眼前幾人怨毒的說道。
高台下的幾名黑衣男子,一聽莽戟的話,瞬間麵無血色起來,一起匍匐跪在了地上。
|“城主饒命,怪末將無能,沒能保護好少主的安全,我等萬死難辭其咎,不過末將有一事相求,望城主恩準!”跪在前麵胸口處隱約有一個鱷魚圖騰的男子戰戰栗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