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縵兒,非要如此逼我,是麼?”朵朵上邪說完瞧也不瞧東方璿三人,抱起蘇縵兒便往紅床走去。要在他麵前昭示他們有多幸福是嗎?那就看看他們能幸福多久?
“朵朵上邪,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蘇縵兒狠狠敲打著朵朵上邪,不要,她不要。除了東方清,她沒辦法接受別的男人,何況是在她最愛的人麵前。然而。那些拍打對於朵朵上邪,也不過是如撓癢癢,就當是增加情趣了。
“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你有這個義務!”朵朵上邪狠狠地將蘇縵兒扔上床鋪,放下床幔遮住裏麵的場景。瘋狂地撕扯著蘇縵兒身上的鳳袍。
“不要,不要!”蘇縵兒雙手遮住胸前的白皙,淚水忍不住滑落了下來。她蘇縵兒幾時受過這種屈辱!隻能任人對自己為所欲為,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至親人麵前。
“朵朵上邪,你有什麼仇恨衝我來,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東方清一手撐著腰,一手緊緊握拳。心,好痛!好恨!痛得如同要爆炸一般,在身體裏翻滾著。
“朵朵上邪,你要殺要剮要折磨都衝著我們來!放了我母後!”東方瑾雙手緊緊握著,似乎可聽見關節緊繃要斷裂的聲音。枉他一身本領今天竟然要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一個在眼前受淩辱。
朵朵上邪冷冷一笑,快速扯開身上的衣袍,覆身上蘇縵兒的身體,手,開始遊移。唇,不甚安分!
“不要,放開我,朵朵上邪,你這個禽獸!我蘇縵兒哪裏對不起你,你非要這麼折磨我!”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染濕了枕頭。蘇縵兒掙紮著,躲避著朵朵上邪的吻和那猥褻的手掌。
“罵吧,掙紮吧,這樣更刺激,更興奮!”朵朵上邪狠狠撫遍了這成熟,風韻猶存的身體,眸中越發的眷念。三十幾歲的女人,更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更有一番致命的吸引力。
蘇縵兒晃動著頭,發簪脫落,發絲在枕頭上淩亂散了開來!
發簪?蘇縵兒驀地一愣,停止了反抗,被舉在頭部的手慢慢滑向發梢處,緊緊握住了那翠玉簪。快速往下滑,刺向自己的脖子。若不是因為她,瑾兒和璿兒也不會受製於人。若是要受如此屈辱,不如死去。清,來生再續前緣。
當發簪的尖端抵上脖子,當那雪白的肌膚嵌入的時候,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耳畔含著熱氣響起:“你敢自殺,我就殺了東方瑾,將東方璿送到軍中當伶人,折磨東方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挺身,進入了蘇縵兒的身體。
蘇縵兒恨意染滿雙眸,直直盯著在自己朵朵上邪,那張臉上,滿是享受與邪惡。蘇縵兒一動不動地盯著,好似要將他燒出一個洞般。她在深深地將仇恨刻入心尖。皓齒咬著下唇,緊緊的,狠狠的,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血絲一絲絲的滲落嘴角卻渾然未覺。淚幹了,那些血滴在心裏,腐蝕著一點一滴的靈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此刻就體會到了。
床劇烈晃動著,吱呀吱呀直叫,床上交纏的兩人透過燭火,倒影在床幔,看得外麵的侍衛渾身火熱難耐。而看得東方清東方璿和東方瑾心肝具裂,幾乎都要把拳頭握斷。牙咬得要碎掉。
眼生生看著自己的娘親,自己的妻子遭人淩辱,而他們卻隻能看著。他們都聽見了朵朵上邪威脅蘇縵兒的話了。士可殺不可辱,可到這個地步,若他們死了,便讓一切都不值了。他們要活著,好好活著,所以此刻,不得不忍受著這折磨。此仇,不共戴天!
“縵兒……”東方清閉上雙眼,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就這麼眼生生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遭人淩辱,而他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這麼窩囊的人,是他東方清嗎?是那個東方皇朝的皇帝嗎?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那個主宰者萬人生殺大權的人嗎?
“哈哈哈哈……”東方清笑著,瘋狂笑著,和著眼淚一顆一顆滑落。聲聲笑聲盤繞在這紅燭搖曳的房間,徘徊在王宮裏,震蕩在西番的上空。事到如今,他這模樣還能怎樣。他東方清活得尊貴,也要死得尊嚴,“朵朵上邪,我東方清以血祭天起誓,生生世世,為人為鬼為禽為獸,皆不放過你!”說完猛地撞開身邊挾持著他的侍衛,奪過他們手中的刀,快速朝床幔奔去。
所有的侍衛都嚇了一跳,以東方清現在的身體怎麼可能有這力道?他怎麼可能站得起來,怎麼可能跑得出去,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