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喘著粗氣,不知不覺間,我發現我跑到了我以前經常去的一個酒吧。兩年沒有來過,感覺這裏的氣氛不如以前的熱鬧了。
我在WINCLUB的一個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我伸手叫服務員給我一瓶洋酒,越烈越好的。我必須冷靜下來,好好重組我的記憶碎片,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一會,服務員很快就給我送上來一瓶威士忌來,他當著我的麵親自把木塞扭開。
服務員看了我好幾眼,才驚訝地叫道,“程苒,是你嗎,你是程苒姐,對吧。”
我抬眼看了他一秒,腦海裏飛快地回想著我豬朋狗友中是否有這麼一號人物。
我停頓了一秒,一臉高傲的樣子,說,“別亂套近乎,我可不認識你!”說完,便冷淡地甩甩手,“沒事就去忙你的吧。”
服務員撇撇嘴,好像非常不滿我的態度似的,無趣地走開了。
我右手拿起那瓶威士忌,緩慢地往方形的玻璃杯中倒入茶色的洋酒,然後左手拿起杯子,微微地飲了一小口。
心裏開始琢磨著剛剛出現在家裏的兩個陌生的男子。
兩個人的年齡應該跟自己的差不多,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分鍾,可是他們俊人的外貌卻足以讓人過目不忘。
可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會在我家,不,是為什麼他們會說是他家?程鈞天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家裏多了兩個男生呀。。
嗯?不對不對,他是沒有提過家裏多了兩個男生,可是我卻有說話讓他再找一個之類的。
那個時候,我正好被夢驚醒,我大汗淋漓地坐在床上急促地深呼吸,旁邊的手機突然震動,我看是程鈞天,連忙平穩自己的呼吸,才緩緩按下接聽鍵,電話裏頭傳來他沉重的聲音。
我說,“想我了?”
程鈞天在電話那頭笑了笑,“是想你了。”
我立刻否認他的話,“才怪,什麼事,說吧。”
“臭丫頭,我找你能有什麼事。”程鈞天罵我,“錢還夠嗎?明天給你轉十萬吧。”
我不拒絕,笑道,“美金!”
“行。”
“爸,你還好吧?”頓了頓,我問他。
“你回來就好,不回來就不好。”程鈞天像小孩子似的說道。
“嘖!”我拋了一個白眼,繼續說,“我在這過得這麼悠然自在我回去幹嘛,我說,你要不就放棄慕容慧,再找一個好了。”
當我把那句話說完的時候,我都詫異自己竟然能把慕容慧這個名字說得這麼輕鬆,竟不帶絲毫情感。
“你說的是真的?”程鈞天用詢問的語氣問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我一向說大話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大話的樣子就好像實話實說,“當然是真的。”
我回想起來一些不曾在意過的對話時,我竟然有些後悔了。
-
後來,程鈞天和慕容慧確確實實地辦了離婚。
也罷,從沒有愛過我的媽算什麼,不就把我生出來罷了,我才不會關心他們的婚姻狀況。
而現在,我在意的是,那兩個男生究竟跟程鈞天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