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八卦,沒有女人不想聽些個,不為人道的秘密。
葉心盈尤為如此,一見孫平安出去,瞅向陳圓翠的眼神裏,便就有著說不盡的熱切。好似狂對陳圓翠說著,快與我說吧,越辛秘越好,我受得住。
陳圓翠被瞅得都快要羞愧了,咳了聲,才低聲說:
“我聽我家那口子說過,張家很奇怪,尤其是她那哥哥,不娶親,據說那兩妾明著很受寵,但其實張澤君都沒有碰過。”
說到這兒,陳圓翠又不好意思的咳了聲,繼續又說:
“而且柳城雖然亂過,但比起漠下鎮來說,其實還得不錯的,但張家親屬父祖輩,卻一個未活,實在是讓人費解。據我家那口子說,是張澤君下的手。別人都以為是為了家裏的紙廠,但……”
聽到這兒,葉心盈已經將事情腦補個差不多,即使她出身宮庭,齷齪事見得多了,仍是捂著嘴,一臉不敢相信地說:
“不是吧?難道……”
接到葉心盈的目光,陳圓翠堅定地點了點頭:
“就不知道張姑娘是自願的,還是被逼迫的了。張姑娘被留下,看張澤君接下來怎麼做吧。”
這事也不是葉心盈要操心的事,她也就當熱鬧瞧瞧,所以也沒怎麼過心地問:
“要跟費將軍說嗎?對大事上,有什麼影響?”
在外麵偷聽的孫平安,心裏有些同情衛大牛,張澤君是王成丹的奸細,隻要控製住消息,對於大局來說,其實景響不大。
更何況對於這次戰事,事先準備充足,攻下漠下鎮是十八九穩的,王成丹滅了,張澤君完全可以不必理會於他。
畢竟戰亂時期,哪個軍事集團方,都在對麵有類似張澤君這種人。就像曹操打袁紹一樣,最終戰事結束,這種牆頭草,也都會置之不理。
哪能個個都殺幹淨,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誰都懂。
而衛大牛將張婉芳扣住,就是防著打仗張澤君會逃跑,衛大牛之所以要置張澤君於死地,原因也正是因為他動了葉心盈。
現在不是殺張澤君的時候,也隻能先將他扣死在柳城,等明兒打完仗再解決他。
陳圓翠從葉心盈這兒離開,將這件事告訴給費道成的時候,費道成剛將張澤君給打發走。
費道成聽完自己媳婦的話後,隨口安慰了媳婦一翻,便就將這事又報給了衛大牛。
衛大牛沉吟了會兒,說:
“這事你別管了,既然她留下來應名是陪那女人的,我讓那女人想法子套一下張婉芳的話。若這孩子真是張澤君的,他倆是兄妹,這孩子可不能留。”
而且若是耽誤久了,將來孩子太大不好打胎,弄不好就一屍兩命。
費道成似笑非笑地瞅著衛大牛,說:
“可不是,是得將軍親自去與老夫人說才對。”
衛大牛涼涼地橫了費道成一眼,說:
“南漠一直蠢蠢欲動,若戰事一起,我還真不大放心,費將軍心思縝密,若過去鎮守些時日,不知費將軍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