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長的手指捏起駱程的下巴,逼迫因為手臂上傳來的痛意,而變得滿臉猙獰的駱程,轉過臉來對著自己。
她捏著駱程下巴的手指,雖然看起來好像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可是也隻有作為受害者的駱程知道,自己被人捏著的下巴處所傳來的痛意,都可以堪比上這手臂上所傳來的痛意。
“我說這位毛還沒長齊就出來瞎混的騷年,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見到女人就得讓道,要不然死的最慘的就是那個不繞道的你。
如果你媽媽沒告訴你的話,那今天本小姐就大慈大悲的告訴你,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得罪了女人,別說你這傻不拉幾的樣子,沒準男人都不讓你繼續做!”
說完,她緩緩站起身,皺著細長的柳眉,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後,準備轉身離去,可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停頓了自己欲要離去的腳步,她高高抬起自己精致到無可挑剔的小臉,微微垂眸,像個女王一樣俯視著地上滿臉猙獰表情的駱程,紅唇微起,繼續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待會兒可以出去買一張彩票,有可能會中個頭等大獎,畢竟你剛剛已經中了一次‘獎’,現在想要再中一次,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語畢,南情再也沒去看地上的駱程,慵懶的掀開眸子,滿是霸氣的掃了一眼那些看呆了的眾人,傲嬌的哼了哼聲,便轉身出去了。
…………
而一直坐在角落處自己一人豪飲BloodyMary時,在聽到了一個女人熟悉的叫喚聲後,便快速的抬起赤紅的眸子望去。
因為這個聲音對於他來說,太熟悉,太熟悉,熟悉到他現在整個人都幻想在這聲音裏。
雖然這聲音曾經對他說過,這世上他所聽過最絕情的話。
那時候的他以為自己體內的那顆心已經死了,可是當再次聽到時,他才領悟到自己是低估了自己體內的那顆心,因為他此時正在瘋狂的跳動著。
那赤紅的眸子中是一個女人正以一個完滿三百六十五度旋轉將駱程打在地上的動作,還有到後來女人放下狠話,轉身打算離開的動作。
而這些動作就像放電影一樣,不斷的在他赤紅的眸子中慢鏡頭的閃過,女人眸子中的情緒,女人的勾唇冷笑,一一都在他赤紅的眸子清晰的放映出來。
窩在單人沙發上的身體不受控製的站起來,因為喝了大量BloodyMary的他,現在有些醉意,腦子有些昏沉,而走起來的腳步卻是穩定自如的。
他邁開修長而又筆直的雙腿,三步並為兩步的快速走到了欲要從玄關口離去的南情身邊,修長而又力的健臂一伸,便將那個準備再次逃離他世界的狠心女人拉住。
手臂快速一收,他也再次的將那個欲要逃離自己世界的狠心女人,圈在了自己的懷中,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的懷裏好像有著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