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好騙,不過就是幾個地位,就能讓她拜倒在你的襠下。
但可就是有些女人不想是這樣,給她錢,她還反到給你一巴掌。
黎槿陌想著,想著,慵懶的抬眸,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滿眼冒心心的葉一倩,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那不是笑,而是嘲諷。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總是閃過南情在自己說出那句“滿足我,想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的時候,她眼裏原本的驚恐變成厭惡,她的眼裏帶著倔強,帶著無情,就像她的人一樣,全身都寫滿了生人勿近,像一個全副武裝的刺蝟,全身都長滿了銳利的刺,隻要你敢去碰她,她就敢與你同歸於盡!
雖然隻是昨天的事,可是今天在黎槿陌的腦子裏像放電影一樣的回放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她嘴裏的甜味,她眼裏的倔強,還有她話裏的哽咽,都想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他那顆萬年塵封的心裏,逼迫著那顆沉睡已久的心髒打開,讓它變得鮮血淋淋……
平靜如深不見底的潭水一般的血紅眸子,在此時卻充滿了悔恨。
悔恨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麼混蛋的話,悔恨自己為什麼要精蟲上腦去對南情說這般傷人的話,自己明明知道南情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但這些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毀了一切!
黎槿陌伸出手,扶了扶額頭,想甩掉南情推開自己時的絕情,想甩掉她拿糖準備喂自己時的羞澀。
可是這些卻像唐玄奘的緊箍咒一般,充滿了法力,任由黎槿陌想怎麼揮霍掉,可卻還是緊緊的圍繞著。
黎槿陌垂眸想看著自己曾經探入過那個女人T恤裏麵的手,可是餘光卻不經意間看到了後麵坐著的南情。
她此時正皺著細長的柳眉,精致到無可挑剔的小臉中,充滿了平時所不曾看到的苦惱,她白皙的小手中正拿著剛剛發下來的誌願表。
忽然一個衝動到可笑的思想衝如腦子,自己盡然想要立馬取而代之那張南情手中捏著的白紙,這是多麼可笑,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著,想著,黎槿陌的耳垂盡然泛起了絲絲紅暈,那張如上帝精心雕刻的俊臉上,竟然快速的閃過一抹窘迫,讓人捕捉不到的窘迫,隻有他自己心裏知道的窘迫……
…………
蕭錦迪放下手中的誌願表,看著微皺柳眉的南情,抬起大手揉了揉南情細軟的金色微卷長發,仿佛如怕驚嚇到小動物一般,輕聲開口問道:“情情,你想要去哪家公司?嗯?”
一旁的張京軒聞聲抬起頭,一不小心卻撞進了蕭錦迪充滿寵溺的眸子裏,心裏竟然泛起了一絲酸澀感。
原來那麼多年,蕭錦迪對南情的愛還是沒變,雖然曾經有著仇恨包裹著,此時卻化解了仇恨,將心底的愛完完全全的體現出來,原來自己心裏住著的小公主,那麼快就有可能生活在別的男人的臂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