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負能量的人,即便她就此罷休,也不會在官場上呆得下去!”吳一楠咬著牙拍了拍桌子,道:“江山難移,本性難改!她的貪欲永遠改不掉,她不在這方麵貪,必定在另一方麵貪,出來這麼混,遲早要還回去的!所以,別看她霸占了這個的財產,搶奪那個的公司,到頭來她隻有進監獄的份!”
“我們知道的,她把懷天公司搶奪去了。”鍾聲來搖著頭道:“我們不知道的,不知還有多少被她硬生生地奪去公司財產的!我聽說她的姐姐和哥哥都擁有自己的公司,就連她那五十多歲的農民父親,也掛上了房地產公司老總的頭銜,而且還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胡子梅膽大無邊啊!”
“哦,對了,你前麵說,你回懷天,在縣城遇到了胡子梅的父親?”吳一楠突然想起什麼,看著鍾聲來問道:“你沒有跟他到他的公司嗎?”
“沒有,沒有去。隻是跟他打了個招呼。”鍾聲來搖頭說道:“雖然我沒有去他的公司,但我回到村裏後,聽村裏人說,李同福一家都在開公司,胡子梅的姐姐和哥哥都有自己的公司。”
“胡子梅當上副市長,村裏人知道嗎?”吳一楠抬頭看著鍾聲來。
“有些人知道。”鍾聲來端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道:“他們拿胡子梅當上副市長的照片和小時候在村裏跟小夥伴的合照相比,其實就是一個人,隻不過現在的胡子梅長大了,胖了,去掉了小時候村裏的土氣。胡子梅的一個小到盆葉市找過胡子梅,可是胡子梅說不認識這位小,也不知道什麼李豔嬌的!這位小注意到胡子梅的耳垂的那顆黑痣,確定是李豔嬌無疑,可是,怎麼著人家都不認你這個小啊!”
“你是說,胡子梅完全不認村裏的人?”吳一楠給鍾聲來加了點咖啡,道:“自離開玉山村後,她都沒有回過村嗎?”
“是的,胡子梅從來沒有說過她家鄉的事情,村裏的親戚找她,她也裝著不認識。當年跟她父親李同福去胡起良工地打工時,過年過節還回村裏。”鍾聲來對吳一楠給自己添咖啡廳做了個謝謝的手姿,道:“後來跟胡起良同居後少有回去,再後來,就是他們一家都搬到了城裏去,村裏人再也沒有見過胡子梅,再見時,是在報紙或電視上,此時,她已經是市裏的大領導。”
“胡子梅離開胡起良之後,結過婚嗎?”吳一楠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嘴邊的咖啡,看著鍾聲來。
“結過一次婚。”鍾聲來答道:“但很短暫,好象隻有幾個月就離了。”
吳一楠愣怔地看著鍾聲來,他沒有想到胡子梅還有婚史,在他跟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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