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婀娜,身材曼妙。她雖然死了,卻沒有一點屍斑,氣色也跟生前一樣,但眼神的黑瞳已經渙散,上麵寫滿了震驚,詭異的是她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
看到屍體時,兩個製服渾身顫抖,“居然危月星主居然就這麼死了,怎麼會...怎麼會...”
“誰能殺的了危月星主?”
製服男不信,伸手想要卻檢查死亡原因,卻被同伴一把抓住了手臂,攔了下來。
殮屍官嘿嘿笑道“要是碰碎了這層冰,你們周天就隻能得到“一坨”肉沫了。”
屍體周圍包裹著一層緊貼身軀的薄冰,均勻無比,好像保險膜一樣透明均勻,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殮屍官指著危月燕的屍體,“清泉山莊動靜,我以為周天又得到了什麼符文武器,就去湊個熱鬧,沒想到去了才發現已經沒人活著了,隻有危月星君站在原地,身上一點外場力的波動沒有。”
想到那血流成河婀娜女人卻獨自站立的畫麵他有些不寒而栗。
另一個製服男問道:“星主當時就死了?”
“沒錯,氣息全無。她的身上不是沒有傷口,而是全是傷口!我隻能將她冰住,在政府的人趕來前帶到這裏。”
“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就是你們了,我就先走了。”殮屍官推門欲走。
製服男喊了一聲,“石老等下,報酬我們還沒給你呢。”
殮屍官回頭看了他一眼,“周天死了個星君這麼大的事,我那點報酬算的了什麼,先欠著吧,況且我也想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殺了危月燕,要是抓到了那人還請通知我一下,我也跟著開開眼界。”他推門而出。
他還有句話憋在肚子裏,說不定周天的人還會找到他處理第二具星君的屍體。
南屏山的獵人等了一下午就回去了,王榛回去就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已經是日入西山到了晚上。
他突然心血來潮,想著那山中的怪物會不會正在吃著夾子上的瘦肉?正是那野獸懈怠的時候,自己這時候要是折回去,給它一槍,說不定這能將它抓住!
越想越覺得有戲!他穿上羽絨服,拿上王二叔放在櫃子裏的獵槍就要出去,正巧碰上了無聊在外麵看星星的王熙雲,她對打獵這種事可一點沒興趣,還好明天要回家了,就來看看院子裏星星。
沒有光汙染的山腳下小村子裏,星光看得一清二楚,不比城市,十五晚上都快看不清月亮了,這種星空可是看一眼少一眼的。
“哥,你這麼晚了去哪兒啊?是不是又出去鬼混啊?”王熙雲拄著下巴問道。
王榛抖了抖手裏的槍,“我有病啊?大半夜拿著槍出去鬼混?我是去看看白天下著套子抓沒找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