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突然大地震動,天邊亮起衝天光芒,門口整頓這抽煙的老板手嚇的一抖索,連忙跑到了空地上,“娘的!怎麼地震了!”那年唐山也發生過地震,周圍城市地動山搖,老板當時還是個半大小子,記憶猶新,但畢竟是臨城,怎麼承德也地震了?他看著店鋪裏的客人還在打電話,都什麼時候了,也不怕房子倒了砸死?
陳天元看著那空氣中熟悉能量波動,是趙天歌的劍氣,不會錯。嘴裏喃喃道:“晚了,已經晚了,危月星軍輸了,她輸了。”
這種攻擊下危月星君不可能抗得過的。
輸了就意味死亡。
電話那端隻有一陣沉默,過來半響,才傳來“保護好自己安全,總部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吳小軟回到了家中,路上葉良也向她講述了雪夜事件的由來,那兩個血族應該是路過江浙盯上了吳小軟,而正巧一個本地組織也盯上了餘飛,以為他是無主之獸,兩方趕到了同一晚上。
但仍有一個疑點,就是殺了超凡組織獵人的人沒有找到,憑餘飛是不可能殺得了那麼多人的,葉良問吳小軟有什麼線索,女孩撓了撓小腦袋表示她當時就暈過去了,不記得落地之後的事情了。
葉良隻能作罷,他還全解女孩不比再擔心,杜克公司已經被他們解決了,至於血族可能是過境血族,葉良作為本地地頭蛇沒可能不知道自己眼皮下有一常駐窩蝙蝠,事發之前他確實不是道,那隻可能是過境的血族,他也在追查血族的藏身點。
總而言之女孩現在極其安全,葉良有給了女孩一個白色小箱子,一打開,裏麵是一模一樣的學院手機,還有一把銀色小槍,佩戴著漂亮的牛皮小槍帶,是按照女孩的身材尺寸量身定做,方便她攜帶能藏在衣服下麵。
“是旭日叔叔送我的?”
“嗯,給你的新年禮物,還有一句話讓我帶給泥。”葉良眼神怪異的看著女孩,然後說出了西山樓主的原話,“你那把槍太醜了,以後就用這把。”
他不知道部長到底看到了什麼樣的槍,居然會說醜?他記得部長的座右銘就是善用手中的一切工具,能讓這種人說出醜,他都有點好奇女孩到底有一把什麼樣的槍?
吳小軟鼓著小腮幫,有點不高興。但不高興轉頭就忘,開始把玩起銀色手槍來,愛不釋手的玩了一路。
把女孩送到了別墅們眾人才告辭,當然為了以防意外,留了個手下在周圍保護女孩安全。
此後吳小軟的生活還算安穩,每天跟表姐玩耍,再沒發生什麼意外,隻是女孩似乎還在生姨娘的氣,她主張轉學的事惹得女孩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