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軟可沒想著來一套組合連招把敵人打的落花流水,她的腦袋裏可沒有那麼多招式。
下一刻,神婆抓住木棍哢嚓的折斷了它,她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脖子那裏冒著白煙,另一隻手提起女孩的衣領。
“好犀利的招式,這可不是一般女娃子能會的東西,說你怎麼會在這孤山裏!”
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麵前這個女孩來曆匪淺,那神婆這麼多年可就白活了。
吳小軟像被提起的小貓一樣,在空中亂動,但還是倔強的一個字也不說,就是閉著小嘴唇瞅著別處,一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神婆不敢弄死她,她不是血族,是正經公司的超凡者,殺人會很麻煩的,尤其是這個女孩的反應與使出的怪招居然能傷到她,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你不說也行,等一會自然有法子讓你說!”
神婆拎著吳小軟,轉頭讓同伴抬起那個倒在地上的男孩,“小孟,拎起他,我們走。”
那人邁步向金鉉走去,神婆剛一轉身,就聽見了身後同伴的淒慘聲音。
“啊!”
慘叫聲回蕩在樹林裏格外起淒慘,隻有一聲,便再無聲息。
神婆立刻回頭,看向事發地,發現男孩仍舊躺在地上,同伴卻不見了, 她強作鎮定的問道:“孟凱?”
“孟凱人呢?!剛才明明還在那裏的!見到什麼東西襲擊他了嗎?”她衝著身邊的同伴吼道。
那人也是一臉驚恐,“我不知道啊,我剛才一直跟你在一起的!一轉身人就沒了!”
“去,你去把那孩子提起來。”
神婆命令道,男人隻能照辦,他緊張地靠拉上去,手中的槍一直握在手裏,隨時準備開槍,接著他提起了男孩,卻發現什麼事都沒有。
但慘叫聲卻換了個方向,但仍然是從神婆身後發出,神婆一直盯著金鉉,身後僅存的同伴卻突然發出淒慘的叫聲,這次距離很近,神婆回頭時,卻隻有那同伴掙紮時留下的一隻鞋子,她連是什麼東西襲擊了他們都不知道。
等她彎腰想看看地麵是否留下腳印時,最讓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慘叫聲再次從背後發出!
提著男孩的同伴也消失了,金鉉仍舊躺在地上,短短一分鍾不到,一起來的四個人隻剩下她了。
神婆渾身發抖的提著女孩,她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像是祭祀時放雞血的小刀,抵住了女孩的脖子。
然後真的猶如瘋婆子一樣衝著天空喊道,“不管你是何方神聖,立刻現身!不然我殺了這女娃子。”
她用心戒備著,意圖聽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樹林裏,難道除了那灰鳥還有第二隻異獸?
沒有一絲風聲,隻有簌簌的雪聲。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聲音兀然出現在身後,神婆嚇得身體發僵,她緩慢轉過身去,手中的刀一直抵在吳小軟的脖子上,絲毫不敢大意。
一米多高的灰鳥站在陰影裏正盯著她,冰冷的灰眸裏印著火光。
見到正是多日來苦苦追求的異獸,神婆不僅不高興,反而麵色一驚,她見識過這灰鳥的厲害,能當著他們那麼多人的麵殺了血族,單憑她一人絕不是灰鳥的對手。
這灰鳥明明可以殺了自己,卻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停手,可見自己手中的女娃對灰鳥來說意義非凡,神婆盤算著自己的火爐。
“你不是順著湖水逃跑了嗎?怎麼會到這裏?”
什麼提著吳小軟一點一點的後退,接近火堆,火堆救不了她,這灰鳥不怕火,但若是這手裏的女孩怕火若是迫不得已,她可以把這女孩仍在火堆裏,自己好逃出升天。
“逃跑?你們中沒人能追上我。他們之所以能看到我的蹤跡,那是我讓他們看到的,好讓他們遠離孤山,但沒想到,她點了把火,把你們吸引到了這裏。”
說著餘飛看了下被拎在手裏的女孩,女孩一點沒有作為人質的覺悟,想著好像是自己連累了餘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餘飛直接暴露了意圖,這個神婆隻是二境,不是他的對手,同境的超凡者在他麵前慢的猶如蝸牛,他開始有待知道異獸為何被人類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