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嗅到了活銀的味道,那四葉草讓他的外場力有一絲類似潮汐般的湧動感,“我叫韋和,收到學院指示就趕過來了。”韋和蹲在地上看著女孩的臉問道:“發生什麼了?”
“韋和?這名字真違和”餘飛死死壓著腳下兩個警衛吐槽道。
吳小軟還沒說話,旁邊的警察看著被灰鳥壓在身下的隊友心想出什麼事了?這還用問?
這麼大的鳥就在你麵前那踩著兩個警衛呢,不過他卻不能直說,因為韋和給他的證件是航空局西疆局的證件,上麵的職位比他們的上司還大兩級,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國際司的外事主任能壓死他,他小心翼翼說道:“這女孩帶了隻鷹,明顯違背機場管理條例,而且我們懷疑這鷹是保護動物,我們按照規定進行... ...”
話還沒說完就被韋和打斷了,韋和突然轉頭麵目嚴肅,冷聲道,“我沒問你。”不複之前對女孩的溫和。
警衛立刻噤若寒蟬閉上嘴。
韋和信這個警衛不敢說謊,但他想聽吳小軟親口述說,這是任務規定,他是來幫助學員來的,而不是處理糾紛,況且這個孩子的級別可不是普通學員,有專屬的代號。
然後韋轉頭看向女孩,重新恢複笑容,態度轉變之快令人咋舌,“能讓你的朋友先放開兩個警衛嗎?”
用的是半詢問的態度根審問一點不掛鉤,警衛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還真是一個背景深厚的孩子,從被他們圍住到現在,他們沒看見女孩有打過任何電話,但人自己就趕到了,這得對女孩有多大的關注度?
吳小軟點點頭,“餘飛,放開他們吧。”接著在圍觀的眾人親眼見證下,那灰鷹通靈性的仿佛聽懂了,居然乖乖的跳下盾牌,重新回到了女孩身邊,悄然站立,看得眾人是既羨慕又感歎。
不少人心想什麼護衛犬之類的,跟這鷹比都弱爆了,光是站旁邊就有氣度,你看那兩個壯漢警衛,一個照麵就被壓住了。
吳小軟如實講述了自己的遭遇,最後問了一句,“他們會帶走餘飛嗎?”可憐巴巴的看著韋和。
韋和一笑,“當然不會,我就是來處理這事的,先去貴賓室等著吧,這裏交給我處理就好了。”他看著周圍人群越聚集越多,然後起身拉著女孩的行李箱,意圖帶女孩離開這裏。
警衛有點慌了,上前想攔又不敢攔的問道:“領導,這、這事不太好辦,我上司來了,我沒法處理。”
韋和路過他的時候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他不會難為你的,我把那隻鳥的文件已經發給你上司了,等他來了會處理的。”然後他看著跟在女孩身邊的餘飛,有點疑惑“這是鷹還是鳥”。
然後韋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領著女孩與那隻灰鷹進了機場貴賓區,那裏需要出示等艙機票才能進入,學院隻負責代購機票,票錢要自己掏,吳小軟可買不起那麼貴的頭等艙,但對於韋和來說進入貴賓區並非難事。
警衛們果然沒被為難,上司趕到後隻是罵了眾人幾句然後就放行了,韋和已經將餘飛的文件發給他了,上司腆著肚腩年在這寒冬之際他居然有點熱,用手抹了頭上的汗,想著民航局外事組的人怎麼會來管這事,正想著呢,一個穿著民航局工作服的俏麗女人站在他麵前,開口說道:“你就是劉長官吧,我是外事組的科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