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難以呼吸,喉嚨越來越緊,他連能畢方的能力都試不出來,難道隻能等死嗎?接著他發現在自己的鳥喙突然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提了起來,畫麵破碎,天光大亮。
“喔喔,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餘飛正看眼睛就看到左流年一隻手正抓著他的鐵鉤一樣的鳥喙,將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左流年無動於衷的看著他,“你一隻鳥都這個點起來嗎?我看是指望不上你幫我們放哨了,敵人來了你都還在睡覺。”
他將餘飛放了下來,餘飛連忙飛到一旁的桌子上,不斷閉合著鳥喙,被抓的嘴都木了,他可就靠著嘴吃飯呢,媽的遲早有一天要把你的手啄掉,鐵手一樣。
“我等著那一天,要是還能啄動人,就趕緊出來,要出發了。”左流年一掀帳篷,走了出去。
餘飛呆在原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帳篷口,喃喃自語,“我就想想而已,這你也能知道到?”難道自己以前在山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大佬們其實都一清二楚?然後還一本正經的裝作沒聽見,這麼細想起來,那幫人是不是等著秋後算賬把他毛被扒了?自己要不趁著這次任務遠走高飛?不行,gps都安了,完了完了。
緊接著帳篷口突然冒出一個人頭,嚇得正在思考的餘飛毛都散了,來者赫然是左流年,“剛才是我猜的,不過這次是我聽到的。”說完徹底消失不見。
隻聽帳篷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叫聲,“神經病啊!”
韓天宇他們從德拉軍那裏征用了一輛軍用吉普車,三人一鳥,完全夠用,裝備都搬運到了車上,還剩下很多位置,又在軍隊補給了一些食物水與燃料。
餘飛站在吉普車的棚頂上,遠望著遠處阿科爾將軍正對著三人的送別,他沒有參與,昨天從貧民區的得到的信息與今天那場夢,讓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胖將軍不是好人。
“先生們,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我將會派遣一支四人小隊護送你們去德拉。”阿科爾上校好心說道。
一旁的左流年立刻拒絕了,也不管這胖上校能不能聽懂華夏語,“別,我們這次就是去救人的,這麼熱的天本來就夠煩的了,你再送四個累贅,我看你是不想讓我們好了。”
翻譯官一臉無奈不可能照本宣科,隻得對阿科爾解釋道:“他們謝謝你的好意。”
最後阿科爾一臉善意的祝福道:“願真主保佑你們安全歸來。”看著三人上了那輛吉普車,仍在那裏站了好久,一直聽到手下報告吉普車剛剛開出了綠洲。
阿科爾立刻笑意全無,嚴肅的問著手下,“使者在哪兒呢?怎麼沒見他來見我?”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不再是左右逢源的諂媚上校,而是變身為運籌帷幄的將軍。
穿著軍裝的手下心驚膽顫的回答:“他懼怕剛才那些“維和”人,擔心事情暴露,這兩天使者一直在平民區待著。”
阿科爾笑道:“那些華夏人不足為懼,他們對我們毫無防備。現在正開著我的吉普車穿越沙漠,一舉一動都在我眼裏,他們到達德拉那一刻,就是他們喪命的時候。以後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來了。”
助手連忙點頭稱是,接著報告:“說起金幣,使者那邊出了點狀況,他住的地方遭了小偷光顧。”
阿科爾立刻眉頭一皺,不怒自威“金幣丟?!難道他被發現了?”
“沒沒沒,金幣被他放在地毯下麵,小偷隻偷走了一些日常用品,看起來不像是衝著使者來,隻是碰巧。”助手小心翼翼的解釋道,他知道這個上校在那些神秘的維和部隊麵前都是假象,連在士兵麵前都是假象,隻有他知道阿科爾心狠手辣的一麵,所以更加小心。
“這次帶了多少金幣來?”
“十五枚。”
“嗯,十五孩子,讓救濟處的人抓緊了給那些孤兒登記,要是人不夠就去拐些平民小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