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頭部來個一百八十度轉頭看著那人,嗯!那人另一隻手是個鐵手!
左流年抓著餘飛,看著這鳥頭跟水管擰了個大結一樣看著他,他知道這是飛鳥的雞頭效應,但是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這麼扭著脖子不酸嗎?”
“那你倒是放我下來啊。”於是餘飛被甩了過來。
餘飛梳理著羽毛,問著一旁的左流年,“你們不是在翻看情報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左流年聳著肩膀攤開雙手,“我這人一坐時間長了就手癢,呆不住,就出來看看。而且誰說這情報就非得在那些文件錄像中,這裏不也有情報嗎?而且真實的多。”他右手指著這人來人往的集市。
“你手上沾著我羽毛呢!”
左流年連忙把右手背上的灰色羽毛抖掉,然而一副什麼羽毛,我沒看見的表情看著天空。
餘飛毛都快氣炸了,不過炸不起來,他太餓了,“你抓我幹啥?沒看見我正準備去進食嗎?”
“那我就更得抓著你了,你一個異獸,放著牛啊羊啊的不去捕,怎麼專盯著人家老兩口子的小飯攤搞事?你看那老頭,衣服都油得快趕上抹布了,你好意思下手?”
“我打的是那四個食客的注意,好伐?”
餘飛抖嘍完羽毛又要飛,又被左流年叫住了,“哪兒去?”
“抓羊。”
“這滿地黃沙,哪有野羊?”
餘飛盯著左流年,“大佬,我就想吃口鳥食不想惹事,回去總行了吧。”
左流年被看的不好意思,一擺手,“算了,算了,來都來了就別回去了。我請你吃饢,走吧。”
餘飛一聽有飯吃立刻落在左流年肩膀上,跟進了老夫婦倆的小攤裏,順勢落在桌子上。
左流年嘰裏呱啦的跟老夫婦說了什麼,那老夫婦立刻咧著嘴巴,臉上的皺紋像開了花的老樹皮,去爐子旁裝食物去了。
“你早上不是說不會本地語言嗎?”餘飛好奇的問道。
左流年回道:“是啊,剛跟那大胡子的秘書學了兩句,這不就用上了嗎?”
餘飛:“學的哪兩句?”
“一句是:有什麼好東西都給我拿上來,還有一句是:我是阿科爾上校的侄子。”左流年一邊回答著餘飛,一邊漫不經心的掃視著走位,注意到那四個食客從跟他們進來就在盯著他們,即使是偷瞄,對於左流年來說,那感覺跟那針低著他眉心沒啥區別,騙鬼呢。
“你騙鬼呢?我能信了你的邪?”
餘飛才不相信這左流年的連騙鬼話,不過卻好奇,左流年那光潔的左手,剛才他就是用這隻手抓的他無法動彈,力氣之大難以想象,而那鐵手之下隱藏的是什麼?
“饢來了!”
香味撲鼻,老夫婦端了兩大盤子上來了,一盤子饢,一盤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