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隻鳥沒錯,那灰鳥是趙天歌從建安接吳小軟時一同帶來的,是個來路不明的鳥,吳小軟對灰鳥很是依賴。”
厄輸之眼神一亮,甚至有點激動,“就是吳修竹的那個女兒?”
杜憐儀點頭“是。”
厄輸之難得的有一絲失神,“真沒想到啊,一晃他的女兒都這麼大了,要是他還活著來接我的班,我也就不用這麼忙了,可惜了... ...”他歎息著吳修竹的英年早逝,隨後回過神來,“既然來路不明,那怎麼沒直接在建安清除了?異獸可不是人類,到死都有異心。”
杜憐儀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冷漠的臉難得的柔和了許多,“當時天歌去接吳小軟時,還有一人也在場,就是吳修竹的酒肉朋友,祁連黑市的那位路統領。他也要接吳小軟回去,就跟天歌打了一場,迫於無奈,天歌答應帶那隻鳥來山上。”
厄輸之知道祁連,也知道路衍,這個路衍可不是什麼酒肉朋友,而是生死兄弟,那猛人在吳修竹死後為了給他討個說法,一個人打上了生物局西北總部,連他聽了也不得不佩服一聲夠義氣,“趙天歌輸了?”
“贏了,卻也輸了。他們在一棟大廈的天台上比試,路衍放言碎了一塊磚算他輸,結果沒收住力,碎了一個樓頂。但是天歌跟我說,他那時不是路衍的對手,也輸了。所以兩下一下合,路衍讓他帶走吳小軟,但那隻灰鳥要跟女孩一起上山。天歌不放心,一上山就在我這求了個歐米伽級的禁錮環,給那隻灰鳥帶上了,確保它不會傷害吳小軟。”杜憐儀訴說著趙天歌告訴她的來龍去脈。
厄輸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到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已經很少有異獸能化形了,那隻灰鳥沒有天徑,你們過分小心了”。這位學院最強部門的負責人在接觸餘飛那一刹那,就已經感受到了餘飛的奇異,也感知到他沒有天徑。厄輸之沒有釋放外場力,而是他殺了太多此類異獸,隻用鼻子一嗅,眼睛一看就知道異獸的根本,堪比庖丁解牛。
分別前,厄輸之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女孩像吳修竹嗎?”
問的杜憐儀一頓,“不像,無論是天賦還是勤奮,一點也不像。”最後被中年人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慌,補充了一句,“但比他還軸。”
“那就夠了。”厄輸之哈哈大笑,氣的杜憐儀甩著袖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