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站在地板上被左流年一幫人圍觀著,熟悉無比的哨所硬木地板此時怎麼踩怎麼不舒服,任憑誰被這麼一群身材魁梧麵目凶煞的大漢圍觀都不好受。餘飛就納悶了,自己不就是跟貓又日常打架嗎?用得著這麼多人拉架?但為毛那隻貓就沒事?他指的是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縮成小髒球的貓又。
“怎麼樣,這鳥行嗎?”
“我看成,這鳥每天都幫我們去山外抓大雁,那海拔高度有四千五百多米,換個地方估計也成,到時候不用飛四千米,三千米就可以,肯定能看的明明白白的。”任風行看著餘飛,不是還指著餘飛的寬大的翅膀,粗壯的鳥抓給左流年看。
“你看那爪子,拎個幾十斤重的東西不費事,到時候跑上跑下傳個東西肯定用得上,就是那地方熱,這羽毛有點厚了。”
厲役突然冷聲說道:“那就剃些羽毛。”
嚇得餘飛一抖索,這些人又要給他剃毛,又要讓他搬東西的,難不成要把他拐賣到別的地方當苦力去?這幫人都是大佬,不會缺錢吧?
“它會說話嗎?”左流年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餘飛,轉頭問向韓天宇等人。
韓天宇忙不迭的點頭,“會,當然會了,上個月喝了我瓶口吐人言水,正好當抵債了。”
餘飛聽到這話已經眼睛發黑了,都翻舊賬了,相處這麼多日子,大佬果然要向他下黑手了嗎?我就知道,今天貓又被欺負就是個信號,殺雞儆猴啊。
最後左流年點了點頭,看向餘飛,“我們三個要去執行一項任務,缺個偵察兵,會飛會跳,能說話的,你想來嗎?”話是疑問句,但那口氣霸氣淩人不容拒絕。
餘飛看著左流年不斷擺弄著他那左手的鐵拳,嘀咕道道“問話就問話,能不能別擺弄拳頭。”
“嘀咕啥呢?!”
餘飛嚇得一口吐沫差點卡在喉嚨上,“我能拒絕嗎?”然後突然三道如同伽馬射線般的目光射在他身上,嚇得他顫栗不止。
韓天宇冷笑道:“可以啊,我們很民主的,不去你得把那瓶口吐人言水還給我。”
一提到錢餘飛立刻就不幹了,“不是說好給你們抓大雁抵債嗎?”
“那大雁才幾個子?再說了都要入冬了哪來的大雁?拋出你給我們抓的大雁,你還差我們一些錢,不多不少,十萬塊,有錢嗎?”
餘飛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兩邊,沒兜,“沒有,那咋辦?”
左流年一挑眉,“我聽說你給你的小主人買了一把劍,剛好十萬塊,把那劍賣了就能還了。”
眾人一臉驚奇的看著左流年,意思是“這你都知道?”不是說火屆左流年一直不合群,怎麼會關注一個小小學妹?同時,他們也好奇,這灰鳥不吭聲不吭氣,平時中午飯都是蹭他們吃剩下的,不然就是偷吃貓又的精致便當,哪來的那麼多錢?而且這麼多錢沒買一點血食,全給小主人用了,餘飛總心耿耿的印象再一次在眾人心中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