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隔音窗外的靶場平靜的說道:“薑瑜小姐沒有流過血,她已經做的很好了。”他看著靶道上黃澄澄的子彈,陷入了回憶,那時他還沒遇到薑維,自己是聖弗朗西斯科最大黑幫的一名成員,因為搶劫被警察追捕逃亡時被逼入了死路,來了六名拿著衝鋒槍的斯沃特警察,而子彈卻隻有兩顆,即使他是神槍手一發不落空擊斃兩名條子,那也還有四把衝鋒槍會把他打成篩子,於是他的能力爆發了,第一發子彈殺了兩個人,子彈從一個人的頭顱射穿好像被頭骨彈了個角度,碰巧射到旁邊的特警脖子上,一旁的黑人大兄弟激動的都跳了起來,“fukinggod”,然後活著的四名特警槍口立刻對準他,打成了馬蜂窩,維柯看著他的屍體,就感覺黑人兄弟的牙真他媽白。
然後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四條人命,隻有死去的特警知道,那子彈轉彎了。
維柯被推門聲拉了到了現實。
薑瑜咋咋呼呼的推門而入,“老大,我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明天可以出去逛街了吧。”
薑維頓時板著臉,“什麼老大,叫爺爺,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薑瑜看了看薑維眼睛,恩~這表情,又是假生氣。她還是擺出一副弱弱的樣子回答道:“哦,但是黃叔叔他們都叫你老大的。”
“他是長輩,你能跟他一起喊嗎?這不亂了輩分。”
薑瑜就知道爺爺會這麼說,小聲嘀咕道:“他還說所有周天的人都叫你老大。”
薑維被懟的一窒,“老黃他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這個孫女哪兒都好,安排她的事情都能做,但是就有一點,很皮。總是在一些薑維都想不到的地方調皮一下,挑戰薑維的威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做過,親信都是過命的交錢,一個比一個刻板,而家人,妻子心機頗深,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至於小兒子?他像他媽,有城府,更不會做這種減分的事情。
所以薑瑜總是沒事鑽空子,在眾人商事的時候,她作為繼承人在一旁旁聽,不時的懟出兩個段子,能把人氣死,明明會議嚴肅到關乎上百上千人生死的場麵一下就崩不住了。
然而薑瑜就小倉鼠一樣,賣萌認錯“爺爺我不敢了。”
“什麼不敢了?”
“不敢再講段子了。”
在薑瑜身上,薑維倒是看到了久違的親情,少女可以無視他的威嚴,做一些在組織中出格的,在爺孫倆間卻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薑維感覺這些日子,自己心態都好了不少。
“德拉來信了。”
薑維將信遞給薑瑜,作為繼承人的她有權知道周天九成以上的機密。
“小岑子來信了?也不知道他吃沒吃到手抓羊肉。”
少女又犯抽,抽出信看了起來,上麵字寥寥無幾,字裏行間中卻透露著凶險,“一周前,遭遇幕士執行小隊四人,三死一傷,計劃順利。付岑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