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嶽生剛從獸棚走出沒多遠,就遇到一堆穿著綜合樓工作服的人趕過來,不用想就知道是來要賬的,餘飛他們洗劫的時候是躲著人不躲著攝像頭,那玩意那麼多,想躲也躲不了。
綜合樓的工作人員回來後看到自家被洗劫的七零八落的儲藏室都快哭了,急忙調監控,看到了無語的一幕,三隻灰紅黑色的身影分工明確的偷東西,從綜合樓第一家後廚開始,一家不落,連酒窖都光顧,賊不走空也不過如此。於是工作人員糾集了幾個代表來獸棚討賬,正好與趙嶽生趕了個照麵。
趙嶽生看他們麵帶怒容還穿著白色的工作裝,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張開手攔住了他們“裏麵的異獸不懂事,偷了你們多少東西,統計個數目算我身上吧。”
為首的工作人員一看,是個穿著學院服的學生,明晃晃的火紋在燈光下格外亮眼,這人身材極高,為首那人仔細看了一眼,立刻轉怒為喜,攔住自己這邊人。
語氣恭敬地對著趙嶽生說道:“原來是趙嶽生同學,我是綜合樓的主管曹真,那裏麵的異獸偷了我們的東西,若是三連個肉排就就算了,但是數目實在巨大,水果店的冷鮮櫃都被它們搬光了,我們才不得不來討賬”他們從中城區搬到上城區工作的人員一定會熟悉每屆的風雲人物,指不定誰就是未來超凡界的大人物,甚至教授院長呢,結個善緣也是好的。而趙嶽生就是火屆外場力防禦的風雲人物,隻是這火屆極以上兩屆風雲人物的光芒有點暗淡,因為有個人的光芒太盛了,蓋住了他們。
曹真招呼後麵一個年輕人遞上賬單。趙嶽生點了點頭的接住來了賬單,開始翻看起來。小二也跟著偷了,他這個做主人的就得賠,反正就是幾個水果錢。
入手就是一個小冊子沉甸甸的,這幫小家夥偷的還不少。看到最前麵那一長串的總額他就一愣,“物價現在這麼貴了嗎?”越翻他就感覺越不對勁,小二它們到底偷了多少東西?怎麼還有一箱酒?
餘飛喝了不到小半瓶酒就感覺有點發飄了,這酒入口溫熱渾然不覺,但是後勁綿延、大貓正在繞它那跟粗壯的尾巴打轉,一圈又一圈看的餘飛頭更暈了,而小二則發起酒瘋,追在他後屁股後麵,死活要給他撥弄羽毛找虱子,他隻能繞著棚頂飛,要是被小二抓住這羽毛都得被它撥弄散了。三隻異獸不知道外麵趙嶽生的無奈,而那隻黑色紅中至始自終在旁邊蜷縮著攪動身體消化著食物,它讓餘飛感覺有點不太一樣,太冷靜了,不對也許是小二跟大貓太傻了,下一刻,餘飛隻覺地畫麵發黑,他直直飛向天窗,找了個比較緩的台子躺了上去,不省鳥事。
宴會廳的學生們已經走光了,而院主斯威特的回憶一直持續到深夜。
斯威特坐在正中央的交椅上,往日的和藹已經不見,正拄銀拐杖,聽著情報部的回報。
那個情報人員是個中年男子,大晚上的帶著漆黑的墨鏡,眾人仿佛習以為常,“小隊失聯的時間是兩周前,他們剛剛進入德拉市的當天晚上,而我的人接到他們的日常通訊以後。那是執行隊最後一次與我們聯絡。”
眾人沉默不語,不知在想著什麼,一位略微年長頭發灰白的教授發出質疑,“既然是兩周之前就失聯了為何拖了這麼久才彙報?”他是馭敵係的墨教授,主戰派教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