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鳥一臉癡漢笑的折騰著零零落落的探險隊行李,宛如拾荒流浪漢撿垃圾桶一樣,收光刮光,寸草不生,連探險隊的過期罐頭他都用爪子撬開啄了兩口。
所以啊,餘飛有自知之明,他就不是那種澤被蒼生的大俠,卻得了聖母度爆表的能力,賤鳥與蒼生無關啊。
... ...
吳小軟按照白袍研究員的命令,拿起兩瓶覺醒藥劑小口喝了下去,她倒進嘴裏嚐了一小口,紅色的小舌頭舔著嘴唇,是橘子味的,還挺好喝,隨後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要是難喝的話,吳小軟就有自己的辦法,她就會捏著鼻子,像喝以前生病喝奶奶準備的感冒衝劑一樣喝光光它們。
研究員將吳小軟推進實驗罩中,“進去吧,一會閉著眼睛就可以,那裏麵有椅子你可以坐下,不舒服也可以站著。”
女孩聽話的走進玻璃罩中,點頭答應。隨後翹著腳坐在了凳子上,開始閉起了眼睛。
實驗罩外,研究員與教授們測量著各種圖表數據。超凡界判定能力是否覺醒的標準很統一,就是是否產生外場力。
凡是能力覺醒必定要帶著外場力,那本《超凡能力編年史》中也是這樣記載,所以研究員主要是探測外場力是否存在,覺醒藥劑的作用就是刺激天徑,超凡人士從文藝複興的十三世紀開始就開始探索外場力的存在遠離,自身那奇怪無比的外場力究竟是如何散發的。他們解刨了近百個在法蘭克福革命中死去的超凡者,然而他們放在福爾馬林溶液中的器官卻與常人無異,不多不少,也沒有畸形變異,他們一度懷疑這外場力是流淌在血管中的微型的細胞,這一過程持續近一個世紀之久,附帶是生物科學的蓬勃,隻有真正的超凡者才知道人類生物科學的起源來源於此。
直到十七世紀不列顛尼亞與尼德蘭戰爭,當一個中彈昏厥的不列顛尼亞軍官在戰地醫院被拋開肚子時,那連十二指腸都如數家珍的軍醫見到一個前所未見的器官,它潔白如橋,連鮮血都沾染不上的器官,那就是“天徑”,當手術刀觸碰到天徑時,醫生感覺到一股奇特如同大氣般的東西從昏睡的軍官身上蕩漾出來,緊接著整個醫院的都震蕩了起來,房屋崩塌,戰地醫院掩蓋在瓦礫中,當天下午一行神秘的不列顛尼亞人帶著軍隊最高授權將他們帶走了,在場的所有傷員,包括現場的瓦礫都被特快火車運走了。
從那以後超凡界就確認了外場力才是覺醒的標誌的事實。外場力散發自“天徑”,即便它隱遁在虛空中,能力無法顯現,外場力也會散播出來,它就是覺醒的標誌。
在外麵研究員忙碌的測量時,實驗罩中的吳小軟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她閉著眼睛,似夢似醒,夢到了一些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