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看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小路,放下心來,但不想給他添麻煩。“楊子,這是我跟你提到過的路哥。聽你路哥的話,別衝動。媽沒事,咱們收拾完東西就走人。”
楊毅點點頭,但是沒想到爸媽說火車上幫他們提包的是個精神的漢子,沒說是個黑道打手啊,路衍這氣質,這衣品,與黑道社會人就差個金鏈子。
那中年人倒是不樂意了,“怎麼的,拉扯完就想走,你看給我衣服扯什麼樣子了。”他指著袖口脫落的口子。“別以為找了個大塊頭就有人壯膽了,他還能打我怎麼的?你碰我試試。”中年人混跡於商場,最不怕的就是社會上那種五大三粗的漢子,這眾人往往最沒什麼社會影響力。
到了給路衍氣樂了,他不來找事,事倒是找到他頭上了,他舉起手。
路衍塊頭實在太大了,他這一抬手,那中年人嚇一跳,以為這路衍被激怒了要打他,男人有信心,隻要路衍碰他一下,就能托關係能讓他進號子,但那也是後話了,這麼大塊頭給他一下,也不好受。
“小路,別衝動。”二老拉著他,心想怎麼兒子剛衝動完,以為小路是拉架來的,得,這又來一個.
路衍有點腦闊痛,他隻是舉起手摸著後腦勺,這是他發火的習慣,但他不是真的要發火,他知道,建安第六生物局那些人就在機場看著他上飛機呢,是做給他們看得。
果然兩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擠進了人群,這兩個建安生物局的執行員可是看過路衍的資料,其實不光他們,整個華北分部的執行隊員,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人不知道他的,當時他闖西北總部,就是擺出這動作。對著大門的攝像頭摸著後腦勺,然後接下來拳頭厚的大門就碎了,大樓內哀嚎不斷。
現在又來這動作?他們腿都嚇軟了,接到命令是送路衍上飛機安全離開。不是路衍安全,是讓建安安全。這眼看路衍就要上飛機了,誰知道哪兒來的爭吵,把路衍這大神引來了。路衍要是發火,他們兩個誰能攔住?
但是他們能攔住中年人與那嬌豔女人啊。黑衣人立刻擠進人群後兩下就將那正得意洋洋的中年人按跪下了,臉貼地,煞有其事搜著身。
“哎,我說你們什麼人,安保呢?你們不管管啊。”中年人被按倒在地,嚷嚷道,那女人也嚷嚷著,緊接著也被銬上了手銬。黑衣人任憑這對男女如何叫喊就是不放,把男人死死按在地上,胳膊別的生疼。開玩笑,要是讓你舒服了,路衍不高興了,那就不是出不出事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活的問題。
安保隊剛才那還早呢喧鬧不管,都是民事糾紛就是勸解為主。此刻突然蹦出兩個黑衣人都把人按在地上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這黑衣人訓練有素樣子,他們以為是恐怖襲擊呢,呼啦啦一下就圍了上來。
“別動,你們什麼人。”安保與地勤舉著電棍與警叉詢問著,大有一言不和就開幹的氣勢。
別看執行隊在血族與屍悍這一連串事情中狼狽不堪,但凡超凡事件危險度都極高,所以他們職權很大,證件在各個部門都好使。一個黑衣人丟給了安保頭一個證件就不再看他們了,全程當他們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