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本身長得就是嬌小可愛的類型,軍訓期間不少男生對她眉目傳情,有不少人托她的室友約她出來,她都一一拒絕了,因為她心中住了一個怎麼趕也趕不走的人,中元節的夜晚,那夜市上看見那男人。薑瑜隻見了他一麵,就對那個劍眉入鬢的男人念念不忘了。室友還打趣她,“難不成你還真在中元節碰上神仙了”。
“他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薑瑜站在操場的陰涼處,麵對室友的打趣,喃喃道。
在薑瑜眼中,他真的很仙啊,他就是什麼也不幹站在那裏,有異於常人,遺世獨立的那種感覺,既讓她喜歡,也讓她不敢靠近,她膽小的跟倉鼠一樣,肯定抓不住的呀。今天她又看見那個男人了。
薑瑜的父親昨天來建安看她,盡管剛送她上大學兩個星期,做父親的還是放心不下這個乖巧的女兒,薑瑜家是中產階級,小富既安那種的,薑瑜父親在商科商務酒店住了一宿。
薑瑜坐在商科大廈的咖啡廳內,剛送走念叨她的父親,就看見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帶著兩個侍者驅散了門口的人,親自在大門迎接著什麼人。
她有些好奇,這商科集團可是在北方排上號的集團,雖然隻是個酒店經理,但是能讓他親自出門迎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她就好奇的坐在二樓的咖啡廳,偷看著門口的情況。
就看見一個男人走入了視野,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就是這幫人恭候的人。這讓她好奇心爆棚,她原以為那個氣質不凡的男人隻是個大學講師,或者跟國學有關的職業,沒想到身份居然如此不一般,她好像發現什麼大秘密,心髒砰砰的跳。
“趙先生,裏麵請,路先生已經在裏麵等候多時了。”經理畢恭畢敬的說道,今天受上級指示,有貴客迎接,能被商科稱為貴客的,都是能輕易讓他失去現有生活的人,他不得的恭敬。
“恩。”
趙天歌的劍意通透於心,一下就發現有人在窺視他,他抬頭看向二樓,看見一張熟悉的女孩麵孔,好像在哪裏見過,那氣息隻是普通人,他微微搖了搖頭,跟著經理進了酒店。
“他看見我了,他看見我了。”薑瑜與他對視了不到一秒,就滿臉通紅,害羞的捧著臉,再一回頭人已經不見蹤影了,她又變得有點失落。
趙天歌進來一個貴賓級的包間,裏麵古香古色的,放著茶安,但是那茶安上卻不應景的擺著幾瓶酒,一個壯漢正背對著他不時的喝著酒杯中的酒。
這事也酒他能敢出來,路衍。
“你們都退下吧。”路衍驅走了那些恭敬的侍者,看著他們點頭哈腰的樣子他就沒興致。
趙天歌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他,看著酒。
“你看我幹啥?我也不是娘們,臉上沒長花。”路衍被他看得發毛,他那勁上來真受不了,還不如幹一架。
“你約我過來就是為了喝酒?”趙天歌一早收到了路衍的信息。
“這酒是老毛子的伏特加你知道嗎?當敵人管它叫純淨之水,比什麼葡萄酒好喝多了。”路衍有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他能感受到熱流從口腔慢慢流淌到胃裏,滿嘴的酒精味,沒有一絲絲雜味,他就喜歡這酒的純粹。
“知道,在俄羅斯喝死了不少人,當年那地方還叫蘇聯的時候,還頒布過禁酒令。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聽你酒後胡言嗎?”趙天歌眼神淡漠的看著他。
路衍被他懟的窒了許久,“你小子嘴裏就沒好話,修竹活著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打死。”男人又喝了杯酒,杯子剛落在桌子上,突然一股如山的壓迫感充斥了整個屋子,室內的酒杯茶幾噠噠作響,連空氣都發生扭曲,這是他的外場力,猶如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