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消失?什麼意思?你是說血精石在這裏憑空蒸發了?”安妮不解。
謝爾比摩挲著下巴。“確實若此,這種事情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轉移類能力的超凡人士帶走了。”他心中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某個飛禽吧血精石叼走了,那種可能性的概率隻有千分之一,無論多大的鳥,在爪子接觸到血精石的三秒內,會被吸光體內的鮮血。
“走吧。”謝爾比站起身來,安妮看著他走向汽車,孤身隻影的在林間異常蕭瑟。好像這個年代已經沒有他的同行者,而他所作的一切都已經與時代格格不入了。安妮決定任務期間還是盡量的不在惹這個大叔生氣了,萬一再把這個老化石氣過去了怎麼辦?
“去哪裏?線索都已經斷了。”
“去看看丹尼爾大人在這城市的傳教地點,以及狩獵的地方,那裏的氣息應該還在。”
......
吳奶奶帶著吳小軟打個出租車就回家了,玩了半宿的吳小軟興奮的睡不著覺,回到家裏,等著洗澡水,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像個小倉鼠。
“餘飛你說河神爺爺能接到我的花燈嗎?”吳小軟還惦記她的花燈,這花燈沒有完全放在河裏,還在她心裏端著一半呢。
“這花燈又不是斧頭,掉進河裏河神那老頭就會爬出來,然後讓你在金銀鐵三把斧頭中選一個。”餘飛在窗台花籃裏窩著,無精打采的回應著,“況且今晚護城河裏又那麼多花燈,河神要是真的存在,那老頭估計得爬一晚上,雙十一快遞員都沒他忙”。
吳小軟張著萌萌的大眼睛看著他,“什麼金斧頭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啊?”
餘飛發現這孩子連河神與三把斧子這麼有趣的故事都沒聽說過,就向她講述了一遍。然後吳小軟意猶未盡沉醉在故事中,被吳奶奶拉去洗了個澡。回來披著一頭小黑發的吳小軟好像想到了什麼,興奮的不行。
“餘飛、餘飛,你說河神爺爺會找到我家裏來,然後送給我金花燈、銀花燈,和紙花燈讓我選一個嗎?”吳小軟還真是問出了餘飛都震驚的問題,現在他懷疑慕士學院拍不是個問題兒童關懷學校吧?
餘飛:“......”
“小軟,你變了,洗了個澡你就不是那個單純的吳小軟了,嗚嗚嗚...”餘飛也是戲精附體,配合著演出。“老師沒教你們嗎?不都應該誠實的選屬於自己的那個嗎?金花燈銀花燈有你寫滿祝福的花燈珍貴嗎?”
小女孩倒是誠實的點了點頭。“肯定比我的好,我的紙花燈奶奶花十塊錢買的,一碰就變形了,河神爺爺要是給我個金花燈就好了,銀的也可以,要一般大的就行。”吳小軟小手比劃著大小,低頭一想,又不對這麼大似乎很貴的,那天在李瓊阿姨的珠寶店裏,小女孩墊著腳在櫃台上看著裏麵放在絨盒子裏的飾品還沒有她小指頭粗就好貴好貴的,那花燈這麼大的金子或者銀子得值多少錢啊,吳小軟越想越歪。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歪著小腦袋直直的看著窗台上的餘飛,“餘飛你是不是偷看我的花燈了,你怎麼知道花燈上寫祝福了。”小女孩聰慧的挑出了餘飛話語中的可疑之處。
餘飛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被吳小軟盯的發毛,心虛的扭著頭看向別處,“呃...一般花燈不都是寫祝福嗎?難道不是嗎?嘿嘿嘿,今晚月色真美啊。”
“今天是陰天,哪來的月亮。你肯定趁我不注意看了花燈,對不對?”吳小軟理直氣壯.jpg的質問著,氣鼓鼓的小腮幫,那模樣怎麼看也凶不起來,倒是可愛的不行。
餘飛悄悄的轉過頭看著吳小軟,發現小女孩眼神不對,立刻張開翅膀想跑,已經晚了。
吳小軟小貓一樣撲了上來,一人一鳥在屋子裏蹦躂了半天,最後吳爺爺過來敲門,才讓結束了這場追逐,然後餘飛被吳小軟一個偷襲勒住了脖子。
餘飛被吳小軟勒在懷裏。“喘...喘不過氣了。”
小女孩玩累了,躺在床上,眼睛迷離即將入睡。“餘飛,你說是不是河神爺爺不喜歡花燈啊?”
“他特別喜歡,你快睡吧”餘飛心想,護城河平日裏接的全是流浪漢屎尿,要不就是醉漢吐一嘴,花燈跟這一比,還不得照單全收啊。
“那河神伯伯可能真是喜歡斧頭,明天我就把爺爺的斧頭送給他,然後選一把金的帶回來。”
餘飛想到吳老爺子昨天發現他的臘肉被自己吃了一大半,正來脾氣的,要是吳小軟這小祖宗在把平時老爺子釘釘子,做木匠活的斧頭扔河裏,那老頭估計能氣的背過氣來。一轉頭,吳小軟已經閉上了眼睛,氣息均勻的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