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說的嗎?看來老頭子是越來越壞了,不行得再去偷一點臘肉,脾氣這麼爆,怎麼臘肉醃的這麼好吃,都快三月不知肉味了。”
灰鳥自言自語道。
黑夜,建安機場。
一架從長安國際機場飛來客機剛剛抵達,在熙攘客流中有兩名歐洲白人。一男一女,女的一身白裙麵容清秀,看外表不到二十多歲正是青春年華,容色照人,但是藍色的眼眸卻透露出不符合年齡的滄桑感。男的則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大叔,領口的口子扣的嚴絲合縫,在這炎熱的晚上卻不流一絲冷汗,少女外表的血族的叫安妮,中年男子叫謝爾比,都是血徒級。血族張冠也是血徒級,但兩者實力懸殊的天差地別。
血族的進化漫長而艱難,要想進化爵位血族,隻有經曆鮮血的洗禮,吸收那些蘊含力量的鮮血,比如女巫,強大的戰士,或者是超凡人類的血液,達到一定的數目才可進化。凡事總有例外,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吸收一名爵位血族的血液,並且吃了他的血精石。且不談爵位血族與血仆實力差距一個天一個地,根本不可能。
關鍵一點是血族密黨嚴禁同類相殘以及同類相食,這是禁忌,凡是觸犯的血族,將會受到整個血族無差別的追殺。
爵位血族的血液並不一定比女巫或者超凡人士的血液更具有能量,但是對於血族來說,這種血液可以直接進化他們。所以當年那場血族密黨之爭十三氏族大戰中存活下來了九個戰士,就是現在的九個長老,他們都是吸食了當年那些爵位血族的血液存活下來的,氏族覆滅了,他們卻更強了,所以他們懼怕有人超過他們,製定了嚴格的密黨戒律,禁止同類相食。
而血徒也是如此,年頭越久的血族,吸收的血液越多,力量就越強。安妮隻是容貌定格在少女時代,而年齡已經三位數了,百年間被她吸食的血液不勝枚舉。
所以,別看安妮渾身雪白細胳膊細腿的,論戰力,安妮能一個照麵就扭斷張冠的腦袋。她可是從訓誡堡畢業的。
二人正是從阿爾卑斯分部趕過來的搜救隊,從意大利沒有直接抵達建安的飛機,隻能中途轉機長安,在抵達建安。而且中間要曆經白晝,所以而二人在長安熬過了白天選了個晚機飛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中國機場安保都這麼嚴格,建安機場布滿了裏外兩層安檢關卡,連出機場都要安檢,而且流動的警衛更是不少,一波接著一波。
這還是拜血族所賜,張冠在娛樂城大開殺戒後,這場恐怖襲擊案轟動了全國,死了十幾個人,受傷的更多,光是被嚇的精神恍惚的圍觀群眾就有幾百人。建安市立刻投入大量警力在人流密集的地方例如:火車站、機場等地布置了警力。
兩人一度以為是對付他們而來,還好最後有驚無險的過了安檢。
兩人出門便叫了個出租車,抵達預定的酒店,今夜就暫時這樣,明夜在做打算。那中年男人拿著從機場買的報紙。
謝爾比多年之前來過華夏,那時候華夏被稱作“清”的朝代統治,所以很早就懂漢語了,經年的血族都博學多才,就連最愚笨的戰士都通曉多種語言。
他看著報紙上關於娛樂城恐怖襲擊事件的介紹,事情發生在兩天前的夜晚。報紙宣城恐怖分子是得了狂犬病,所以襲擊人。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這歹徒是剛剛轉化的新生兒。
“看來我們的任務會變得更加困難了。”謝爾比看著窗外呼嘯的巡邏警車,將報紙遞給安妮。
安妮看著報紙上的內容,邪魅一笑:“這愚蠢新生兒應該是傳教士無意間轉化的,還好已經死了,不然我們可帶不走他。我們不必與他們衝突,隻要找到傳教士的“遺物”我們就走。”
出租車司機看著後座兩個氣質非凡的兩個老外,嘰裏呱啦的說著聽不懂的話,不是英語,倒像是意大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