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一旁沒有說話的單婉兒臉色才微微緩和了不少,
“懷疑是要有根據的,文學作品上,更是來不得半點虛假,我的實際水平差不多比這個還強上一點啦,敢問王大人有何可以教我?”梅仁心在長者嘴巴再讓單婉兒喂了一口燕窩之後問道。
“嗬嗬,小家夥,就這點本事就以為了不起了啊!文學一途,詩詞歌賦我可以教你的多著呢!”輕輕搖了一下羽扇,王子師不以為意的說道。
“文學一途,詩詞歌賦,沒想到王大人對文學的看法是這樣的,看來王大人是沒什麼可以教我了,文學一途難道就隻有詩詞歌賦麼?如此局限,難怪你在文學造詣上的成就高不到那裏去了。”白了王子師一眼,驚風帶著一點鄙視的眼光的說道。
“.....什麼,豎子,我到是想聽聽關於文學一途,你有什麼高見!”麵對突然轉變語氣的梅仁心,愣了一下的王子師頓時是拍案而起,漲紅臉的他,指著梅仁心的鼻子就叫道。
確實,被梅仁心這樣諷刺了一句,大能者的風範再也保持不住了。
“文學,是一個帝國最基本的東西,百年大計,教育為本,為什麼父皇在上位之後,要重文,原因就在於此,而文學一途並不是賣弄所謂的詩詞歌賦,詩詞歌賦寫得再好有個屁用,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啊!三年以來,我都是把隻會賣弄文采的書生叫窮酸。這樣的書生百無一用,除了能夠對著不通詩詞的平民賣弄一下所謂的風騷,他還能幹什麼,不但手無縛雞之力,而且除開文字一無所長,當然要是識字算是長處的話,這樣的人還有一個長處。但這樣的長處,在沒變通之前,不能持家,他家的家產遲早被他白光,最有剩下的隻有貧窮,是為窮也!在一個,就算賣弄詩詞歌賦,在我看來,簡直就猶如狗屁。故作姿態,難登大雅之堂不說,偏偏死要麵子,其中那個酸啊,你是不知道,一聽到這樣的人吟詩做賦的時候,我的奶牙就受不了。去專研詩詞歌賦有意思麼?唔唔...”
說到這裏的梅仁心已經被臉色大變的單婉兒給捂住了小嘴。至於一邊,王子師已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你...你...你...你...!”
王子師聽完了梅仁心的話,臉色頓時血紅起來,偏偏除了一個你字,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在他的生活中,這樣的人多去了,都是一些想靠著賣弄文采來博得他認可,進而平步青雲的家夥。
“我什麼我?”搬開了單婉兒的手,梅仁心大聲回了一句。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難道王大人身邊沒這樣的窮酸麼?還是王大人堅持認為詩詞歌賦可以振興一個帝國呢?都不是吧,王大人,我有句話想送給你,可能你不想聽,但我還算說出來好點。唔...”
“夫人,不用捂住梅大人的嘴,我到是先聽聽他有什麼話要送給我。”此時的王子師已經是臉色鐵青。
聽到王子師這樣說,單婉兒簡直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自己這個乖兒子,一上來就得罪帝師,而且看這架勢,估計不把王子師給氣走,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王大人,心兒年紀還小,著實頑劣,你老又何必跟他較真呢?”單婉兒試著打圓場,但有點徒勞。
“夫人,這話說得不對,看令公子,是有驚世大才啊,且學無先後,達者為先!在他麵前,老夫怎敢倚老賣老啊,再者西南濕氣太重,老夫已經年邁,身體經不起濕氣的侵蝕,臨別之前,我到是想要最後一次聽聽梅大人的高論。還請夫人讓老夫安心離去!”王子師最後幾個字咬得非常重。
看到王子師說道這個份上,單婉兒明白,王子師已經是被徹底激怒了,都已經達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了。
這才鬆開了捂住梅仁心的玉手。
“咳...咳,王大人,既然你問了,那麼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當世界...哦不是這個。恩,恩,既然王大人也知道學無先後,那麼想必應該明白,你已經老了,現在不是你的時代了,常言道,黃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您老還是急流勇退吧,炎龍帝國的明天,就交給我們這些後學者好了,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
梅仁心這句話,別說王子師了,就連單婉兒都聽得愣住了。赤裸裸的挑釁啊!
沒給王子師屁話的機會,梅仁心繼續說道:“朝聞道,夕可死矣,既如此,則夫複何言?仁心身體瘦弱,經不起風,就不送王大人出城了,王大人保重啊,你可千萬一定要保重,你還得留著這幅殘軀來看炎龍帝國的未來啊!”
梅仁心的話音一落,王子師是啪的一聲,再次拍案而起。
“豎子,安敢欺我爾!”
“難道你覺得我這個三歲的孩童能夠欺負你?”偏著頭的梅仁心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