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倩蓉和安若冉走後,楚炎從房間裏麵出來。
安若嵐望著上官倩蓉和安若冉離去的方向,雙眸被狠戾所覆蓋,悠悠的道:“北冥雅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做的事天衣無縫,那我就要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你究竟能不能帶領北冥王朝那群東西抵擋住我的反擊。”
楚炎驀的出聲“嵐兒你這副模樣連我看著都害怕,你放心,北冥雅言還有北冥王朝隻不過是花架子根本經不起摔,在嵐兒你的聰明絕頂反擊下他們能抵擋住才怪呢!”
楚炎無條件的把安若嵐捧高,安若嵐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她對楚炎嗔了一口“你說話之前不會出點聲嗎?都快把我嚇死了!”
楚炎從背後摟住安若嵐,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撒嬌的揉了揉“嵐兒,你怎能怪我呢?是你耳朵不靈,我明明發出聲音你卻聽不到現在你把錯怪到我身上我好無辜啊。”
跟楚炎置氣,安若嵐永遠都是被氣死的那一個,她托了托楚炎枕著的那邊肩膀“誒,我問你你辦的事做的怎樣了?北冥嚴那邊……”
說起這個,楚炎就神氣,他腦海中不停重複著一句話:替自家女人辦成她不能辦到的事是一件值得慶祝高興的事,他的女人會因為這一點愛死他的。
楚炎嘴角的笑容惹人揍“嵐兒希望做成的事我會不如你的願?你放心好了,一場大戲開始。”
楚炎高深莫測的笑著。
太後暫住的冷宮,擺設依舊璀璨耀目,佛陀熏香滿一屋,她手掐佛珠一顆一顆在指縫中溜過,閉目養神身上不顯冷冽殺戮氣息,仿佛就是一個平常的婦人。
袁妃臉蒙薄紗坐在太後身側,時不時傾斜身體往太後身上瞄幾眼。太後浸潤後宮多年又被打進冷宮更被安若嵐剪去大部分羽翼,屢次吃虧心裏的想法還有外在的鋒芒以更高深的手法藏了起來,袁妃跟她彙報京城發生的事太後聽完毫無反應,仿佛聽著聽著就被袁妃催眠了。
袁妃遭逢大難心性雖成熟了不少,但相對於太後這種人精來說,袁妃那點道行還真是不夠看。
正當袁妃以為太後真的睡著打算把她叫醒再把事好好說一遍,太後慵懶的聲音傳來,話卻是跟這次事件不著邊際的,袁妃一時還摸不清她這位太後姑媽的心眼,隻能如實回答。
“你上次利用安若霜那丫頭謀害安若嵐,這事被那位江湖俠客知道,你在他手上應該吃不少虧吧?”
袁妃心頭一緊,潛意識中她正想把那段記憶抹去,隻可惜……除非腦袋重創或者吃了損害腦神經的毒物,她這輩子隻能狠狠記著,由此因楚炎的關係袁妃對安若嵐的仇恨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袁妃咬牙切齒的道:“是!”
“想來那安若嵐著實厲害,哀家本以為是國師那個老混賬在背後推波助瀾,想不到竟是江湖第一殺手的親力親為,這安若嵐的麵子不小啊。”
說起楚炎,袁妃一臉鄙夷,他隻不過是江湖人士一個身份低賤連西市那走卒小販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可現在聽太後的語氣他倒是了不得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