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死都不會忘了這一張臉,正是因為這一張臉才導致這具身體的主人離逝。
而現在,他又像冤魂一樣糾纏著自己不放。
他究竟要幹嘛?她已經受到懲罰了,難道還不夠麼?
“是你?”即使她表麵上表現的再怎麼鎮定,也無法遏製內心深處對於他的深深懼意。
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她安若嵐惹不起……
“可不是我麼。”銀製麵具下,掩蓋著一張安若嵐抓破腦袋都想不到的臉。
隻見他薄而性感的嘴唇微揚,如同淬了最致命的毒藥,直擊安若嵐視線,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想出一個辦法從這個男人麵前逃離。
上一次,他獨闖新房已經害的這具身體的主人離逝,身負奸/汙罪名,而這一次呢?
難道要重演上一次的事麼?
不,不要,她絕不!
“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輕蔑一笑,隨即彎下腰,伸出手鉗住安若嵐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不幹嘛,我隻是想做我該做的事。”湊近耳旁,在安若嵐的耳廓上輕吹一口熱氣。
安若嵐的臉頰噌地一下變紅,很是羞愧。
她使盡全力將他的手從自己下巴掰離然後步步後退……
而他則像一個盯上獵物的獵人,獵物越是設法逃脫,就越能引發出他內心想要征服的欲望。
“你應該知道,你的反抗對於我來說……沒用。與其多作反抗,還不如乖乖服從,這樣也可少受一點苦,不是麼?”一陣獰笑,讓安若嵐覺得毛骨悚然。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麵具男徑直將她推倒,作勢要扒她的衣服。
“這是監牢,你就不怕我大叫一聲將獄卒全部引來嗎?”安若嵐雙手護在胸前,玉背緊貼冰冷的青牆。
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隻見,麵具男勾唇一笑“獄卒?你以為他們那群廢物會管這樣的事麼?”
若是管的了,為何他這麼容易就進來,為何過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一個人來安若嵐的牢房裏巡邏?
說到底,他們也隻是一群沒用的飯桶罷了。
一堵黑影投下,安若嵐的下巴再次被束縛住,隻聽麵具男咬牙切齒地說道:“安若嵐你給我記住,你隻需要給我記住,你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那丞相老爹所賜。都是他……都是他!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你……身為他的女兒,自然要替他嚐還所有的罪孽。”
下巴生痛,她就像一隻掉了線的木製娃娃被麵具男一手甩開,結了痂的傷口撞上尖銳的凸角,覆蓋上一層新的血液。
全身發軟沒力,隻能任由麵具男擺布。
她不知中途暈了幾次,中間又醒來了幾次。
當她徹底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被撕壞的衣服已經被人換過一件新的了,而身上……如新婚當晚一樣,青紫吻痕密布。
安若嵐粉拳緊握,通過木欄間的縫隙望向通往獄牢大門的走廊,憤恨地說道:“你究竟是誰?”
無人回答,卻傳來一陣與平日的監獄截然不同的嘈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