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多一事(2 / 2)

白自行笑笑,伸手捏了捏她麵前蹲著的喜樂的腮幫子,淡淡道:“不過是想給我添堵,我就一定得討回公道了?”

喜樂伸手揉了揉被捏的臉頰,扁著嘴角道:“隻是覺得小姐委屈嘛。”

白自行笑了笑,餘光突然看到戰氏特地差人送過來的時令瓜果,南方送過來的毛桃很是香甜,她低聲道:“我不委屈。”

也沒什麼好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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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東宮的淩胤卻心情甚好。

他聽了若華的話,朝儀時不禁多看了幾眼淩焯。

有些品階低的官員向他打招呼,他倒是笑眯眯地回應,隻不過二品以上的大員卻倒是沒有與他多有接觸,都隻是禮儀上的見禮。

直到淩安帝過來,笑嗬嗬地同淩焯多說了幾句話,才有其他官員同他寒暄。

看到這裏,淩胤放下心來,露出由心的笑意。

不過對麵的淩旌心裏卻甚是懷疑,眼睛盯著不遠處相談甚歡的淩焯與工部尚書王信,眼裏有些晦暗不明。

這在淩旌心裏留下個疙瘩,留了個心眼讓人多盯著他。

又看著他上一座的淩胤,心裏的疙瘩更大了一些,急急喝了一口麵前的酒漿,沒想到心裏的燥熱更甚了,隻得偷偷捏了捏腰側冰涼的玉佩,才堪堪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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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敬府中難得有人過來,他同許正二人坐在望路軒的階梯下,喝了一壺的女兒紅,醇香濃鬱,口齒留香。

望路軒是個亭子,位於花園中,景色本應多般宜人,隻是冬天還不曾過去,花園中滿目的枯枝斷花,不由得讓人覺得這裏甚是蕭條。

許正喝多了話就多,拿著酒杯對著天邊一輪清冷的元月就感慨:“難得人生走一遭,我倒是想回定州了。”

他的家長就在定州,說遠,半個月的馬程就回到了,說不遠,也已經兩年沒有回家了。

“許兄家中還有其他兄弟姊妹嗎?”宋玉敬難得開口問他的家事。

卻沒想到許正反而隻有搖頭:“我家一脈單傳,老母親也在一年前西去了。”

“抱歉。”宋玉敬喃喃,又有些許感慨與勸說,道:“許兄也該成家了,回定州也不錯,安穩些。”

以許正大理寺總捕頭的身份,外放也能謀個不錯的官職,並且不會有元京中豪門貴族的混亂。

“我倒是想,”許正難得有些怨懟,“十幾年前我答應了江大人做他從屬二十年,如今算算,好似不過才十三年罷了。”

宋玉敬倒是對此有些興趣:“為何?依許兄才能,不必日日停留在此官位。”

許正笑笑,擺擺手表示不想再提此事,宋玉敬自然也不會再問。

“聽聞左驃騎將軍王荻的嫡子進了大理寺?”他問起了這幾日元京盛傳的一件事。

“咳,你說那個啊~”許正語氣中含有厭惡,撇嘴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隻有這一個兒子,王荻可是溺寵得很,結果,前兩日跑馬場,馬蹄踩死了一對婦孺,還想息事寧人,被告上了大理寺,證據確鑿,便入獄了,如今就等著審判呢。“

”那左驃騎將軍?“

“能如何?四處求人呢。”

宋玉敬撇嘴,此事撇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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