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藍此時心中卻疑團重重,在自已生存的空間中曆史上幹將與莫邪二劍是由戰國時的鑄劍鼻祖歐冶子所鑄,而沒想到在這個空間中鑄劍之人竟然在比戰國還要早的高辛王時代,方才在鑄劍爐壁上她也得到證實,春秋時期的那些名劍竟全出自這個“青龍鑄劍爐”,雖說這些並不一定就證明了那些劍出自於高辛時代這墓宮主人之手,可至少已證明了這些劍的鑄造時間比自已生存的那個空間的時間要早。
二人各懷心事在正殿內看了一通,正殿中除了這些字聯之外,其它別無特別之處,便是隨意一看不在話下。歐飛此時轉頭看向布諾與三娘,布諾不知何時早已靠在牆邊睡著了,臉色似乎還沒有好轉,而三娘則一直昏迷不醒,歐飛此時心急如焚,似乎事情越來越糟糕,爾東、兒妮、潘竹三人相繼失蹤,自已也受了些輕傷,三娘與布諾又中了屍毒未找到解藥,雖已封了穴可性命仍危在旦夕,如今自已的劍又突然之間失去威力,這一切的變故漸漸讓他感到走入了絕境。
“怎麼了?臉色不好!”翁藍看了眼歐飛,隻見他下巴早已長出胡渣,臉頰深深凹入臉色有些蒼白,她不覺有些心痛。
歐飛突然之間轉眼看著翁藍,深幽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一絲深情,他竟用一種哀求的口氣道:“請你從此時此刻起好好愛惜自已,不要讓自已出任何事情,好嗎?”
翁藍觸及歐飛深情的眼光,心中起了一陣漣漪,她有些錯愕,有些慌亂,不是因為被眼前的這些困難所嚇倒,而是因為自已內心的矛盾,歐飛每次都會在她心淡之時讓她有心痛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感動,這就是一條永遠也割不斷的情絲。
“我不會讓你擔心我的!”翁藍愣了一會兒,突然間釋懷一笑,然後想了想又拿出一包東西來放在手上道,“你猜這是什麼?”
隻見歐飛搖搖頭一臉疑惑,隻見翁藍一笑,將那包東西打開,隻見裏頭是一些白色的粉,她笑道:“聽說我父親當年尋寶之時總會帶上這些東西,去到一個地方便會撒下一些粉方便找到回去的路,我也常帶這些在身上,以後如果有一天我失蹤了你就尋著這粉的痕跡找我去,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歐飛手指一粘這粉竟覺不像是那些普通的粉一般滑,而是十分粘手怎麼也搓不掉,從這粉中散發著一種奇香,歐飛不禁佩服地說道:“你父親果真名不虛傳,這樣的粉落地粘土,根本不用擔心被水或其他東西洗刷掉。”
翁藍聽到這裏有些傷感道:“雖有這些,可也抵不過天命如此,果真進去後再沒出來了……”
“這裏是哪裏?”突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從牆邊傳來,歐飛和翁藍停止了對話便向那頭看去,隻見三娘竟已緩緩坐了起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四周。
“你昏迷很久了,這裏是天權宮。”歐飛趕忙扶住她,隻見她嘴唇仍舊有些發黑,而手腕上的黑筋還在,三娘點點頭,卻覺全身都十分不舒服,突然胸口一痛,喉嚨一甜竟向地上嘔了一口鮮血。
“怎麼回事?”翁藍一看三娘眼眶已有些發黑,“不是早已封住七穴了嗎?”
歐飛立時一把脈卻見那屍毒竟就在體內不斷膨脹,滋生的速度飛快,七穴封住之處雖無礙,可除了內髒無礙之外,屍毒早已附在了腦中神經和體內一部份血管上,這樣下去漸漸地屍毒會讓三娘變成活死人。歐飛一發現這一現象,立時又拉過布諾的手來把脈,一把之下竟發現布諾的情況更為嚴重,那毒早已進入腦中樞。
“藍,你看著這裏,不要讓任何怪物或鬼怪來打擾,我要立時將一些內功打入他們體內,為他們暫時抑製住那屍毒滋生。”歐飛想來想去隻有這個方法。
“你要用內功為他們療傷?”翁藍大吃一驚,他的這一身內功得來不易,也是將來打敗狼敵的資本,她不禁有些猶豫,“你會損失許多內功的。”
“顧不得這些了!”歐飛話音未落早已盤坐在了三娘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