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神秘狼人次狄(2 / 2)

鍾千五郎早已是血液沸騰,他的嘴猛地向夜紫的芳唇啄去,突感全身酥軟,衝動無比,而夜紫如同一座冰山卻是毫無反抗,但眼神機械,不知怎麼地,她此時腦中浮現的竟然是歐飛的樣子,而那日在迷宮森林時,她咬住歐飛的舌頭時,心卻猛跳不止,那種異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而此刻的心卻是不起波瀾。

鍾千五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就在夜紫胸前揉捏著,甚至已經將手伸進夜行衣下,夜紫感覺到一陣惡心,不竟推開鍾千五郎後退了幾步,然後跪在地上道:“少主!請自重!”

“你……”鍾千五郎正在興頭之上,被夜紫這麼一推,竟像是被劈頭蓋臉地潑來冷水一般,一副狼狽模樣。他按了按下體,然後氣得轉過身去。

“少主!我體內有狼毒!請自重!如若讓狼王知道了,我是必死的!”夜紫向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這鍾千五郎已不隻一次想輕薄她了,但最後都被她製止,借口便是自已體內的狼毒。

隻見鍾千五郎狂躁不安地在屋內跨步,口中喃喃道:“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你知道我想占有你的!你知道的!”

夜紫沒有言語,隻是低著頭,臉上仍舊是冷冰冰的表情……

話說歐飛、雷千、布諾三人向古窯山逃去,半路中歐飛因內傷過重無法再走下去,雷千與布諾有些不知所措,眼看天色如此暗,這在荒郊野外的山穀之中,頭上是從盤龍山向古窯山飛去的烏鴉,腳邊又隻有一條小溪,前方的路似乎還很長,雷千將歐飛背上了背走了良久,隻見還是未能走出這個山穀,雷千也乏了,於是將歐飛放躺了下去,與布諾二人坐在小溪邊上喘著粗氣。

“那些人不會再追來吧?”雷千從小溪中取出一些水拿到歐飛跟前,隻見歐飛的臉在月光之下變得更加蒼白,看來傷得不輕,他一昂頭“咕嚕咕嚕”地將水喝下。

“不會了,眼看都要到古窯了!”歐飛看著走過的路和前方的路都是陷入黑暗裏,他淡淡地說道。

“過了古窯就是萬古山了,寒鍾寨就在萬古山,如果各寨的寨主都去了那裏的話,我們一去便知道情況如何了!”雷千一臉的希望,感覺似乎要苦盡甘來了。

隻見歐飛聽完若有所思地說道:“今日看來鍾千五郎早已開了殺界,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他心狠手辣,說不定,說不定早把各寨寨主都給殺了!”布諾說這話時全身顫抖,他可是領教到他那蛇蠍心腸。

“布諾!”歐飛突然叫住布諾認真地問道,“那‘寮蛐’二字是否僅為犬國之用?”

“嗯!那時古時,犬國人對女子的稱呼,多有‘蜘蛛’之意,相傳犬國未立之前,在犬王的出生之地就有一種像“蜘蛛”一樣的小蟲,能終日吐金絲,那金絲被人拿來坐衣衫,那裏的人就尊稱它為‘寮蛐’。 後來犬王娶了三公主之後,覺得三公主賢德有如那寮蛐一般辛勞吐絲為夫為國謀利,於是賜‘寮蛐’於她,後來族內賢德的女子都被比為‘寮蛐’。”布諾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犬王的出生之地是何處?”歐飛追問道。

“這……這沒人知道呀!族冊上也沒記載!你問這些幹嘛?”布諾疑惑地問道。

此刻歐飛腦中浮現了三個出現“寮蛐”二字的地方,第一個是鳳麒圖上繡著的“寮蛐”、第二個是盤郡的腰帶上繡著“寮蛐”、如今第三個便是今夜鍾千五郎擺出的“寮蛐”陣法,這三者到底有何關聯?

“大哥,你的傷到底如何?礙不礙事?”雷千見這話題根本毫無意義便轉了個話題問道。

“如今穴道不通,脈絡混亂,我該找一安靜之外療傷才是了!”歐飛被雷千這麼一說便想起什麼似的,從腰間一摸,將那把現在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幹將劍握在手中道,“這劍怎麼突然變得毫無神力了?”

“大哥,我看你這劍是不是被調包了?”雷千想起方才差點兒被這劍差死,心頭便是一陣餘驚。

“不會!方才我一直握在手裏,在狼人襲擊時它還是神力無邊的!”歐飛肯定道。

“我看一下!”布諾接過歐飛手中的劍仔細一看,隻見月光之下,那劍上竟有一層粘液幹了的痕跡,布諾用鼻子一嗅,道,“這……不知哪個人將一些不知什麼的汙物潑在了上頭,難怪沒了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