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她是歐飛見過最神奇的女人。
“尾音!”翁藍這麼一說,歐飛想起那首歌奇怪的尾音,也就是這首歌的歌名“樂生偶”分別在第一句,第二句和第四句後麵出現。
“樂生偶,其實就是當地話的六三五。”翁藍這麼一說,歐飛頓時明白了,“第一句的第六個字,第二句的第三個字,第四句的第五個字。”原來這首歌暗藏玄機。
“藍餘光所說的維度空間第二個條件:時間就是……”歐飛腦子裏頓時出現這樣的念頭。
翁藍看看手表時間,淩晨2:00分,她看著歐飛。
“快,收拾東西,在日出前找到紫青洞。”歐飛嚴肅地說道。
二人背上背包從大古村出發,山裏的黑夜讓人有眼盲的感覺,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歐飛準備的兩支手電筒派上了用場,他把手電筒別在背包帶上,而翁藍則拿在手裏。走出村口,隻聽到泉水的聲音和寒風呼呼的響聲,四麵八方都是山,黑暗中找不著上山的路。
“從大古村上山必須找到一棵樹,”翁藍說道,四處觀望,“隻見夜色中村口小路延長線上有一棵小樹聳立在分叉路口。”翁藍帶著歐飛向小樹走去,及前,竟真有一條狹小的小路彎彎曲曲地通向山腰。
他們沿著小路往上爬,沙石較多,翁藍停下來,將手電筒別在背包上,手將頭發迅速在頭上一束,隨意地束起一個發髻,黑色的登山靴將褲子緊緊束著,一身威武的行頭。歐飛用手抓住兩邊的樹向上爬,隻見手中有些粘,原來是青苔,仔細看,樹上有些果實。
“那是茶果,”翁藍說,“很普通的茶果,但我喜歡這淑雅茶文化背後的古樸生命。”翁藍一邊走一邊笑著跟歐飛說。歐飛的臉在黑暗中眸光注視著翁藍那雙在黑暗中唯一能見的眼睛,眼前這個女孩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又不乏果敢的智慧,縝密的思維,還有那天真的笑容,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似乎已吸引住了他。
這樣走著,走到了山腰,隻見眼前一片樹林,樹木細瘦,滿地黃葉,樹葉踩在腳底發出沙沙聲,這樣黑暗的夜晚,隻有樹葉聲和蟲叫聲,兩人前後進入了樹林。
“從質古山到紫青峰就隻有這一條路了。”翁藍在後麵說道。
“這個樹林挺好走的,不過小心你腳下,可能會有蛇。”歐飛開玩笑地說。
“說起蛇,我想起印度有一種神刀,刀把是一條眼鏡蛇的形狀,它是用一千條毒蛇的血炮製而成的,被刺傷的人半個時辰內便會命絕身亡。”翁藍說道,歐飛停下來轉頭看著她。
“你的故事總是那麼離奇。不像是出自女人的口。”歐飛嘴邊有笑意。
“世間無奇不有的事情很多,我的興趣就是去探索它們。”她一臉高傲地從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