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問的一愣,“也不是不能說,隻不過當時你們好像很奇怪我就沒說。”這話一聽就是騙人的,不知道他真正的緣由,不在和他貧了,擺擺手轉身離開。
回到所裏,沒看到江左師徒二人,一切好像都很正常,還沒好,難道真要在等兩天?區區一個樟蘭木棺材而已,順手就辦了,可我總有些心神不寧的,好像會發生什麼事兒一樣。
正好趕上吃飯,又是大包子,我一手一個,正準本搞點蒜,剛進來的胖大姐叫道:“哎我說,今天有奇怪事情你們有沒有注意?”
“什麼?”魏鬆問道。
胖大姐指了指旁邊,“咱們那煩人的水泵終於不響了,哎,這都快半年了吧,修了好幾次都沒修好,你說今天怎麼就好了呢?”
婦人家,就喜歡拿著這種不叫事的事來討論。
“嘿!興許他覺得累了,自然就好了。”有人打趣兒道。
食堂的大廚插嘴,“不光是水泵沒有聲音了,臉旁邊的變壓器都沒有聲音了,以前老是嗯嗯直響的。”
“這麼一說還真是……”開始了熱烈他的討論。
終於起作用了,這下就是讓他們狐疑,然後江左他們正好出現,把棺材挖出來破掉就可以了。
簡單的討論一番之後,也都當成了趣事兒,吃了飯所有人該幹什麼的還是幹什麼,我回到宿舍休息。
躺在床上假寐,輾轉反側不安生,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一樣。
不知不覺臨近下午了,一切和往常一樣,張良正好值班,說晚上沒事兒整點酒,我說我不喝酒,被他一頓數落。
“張哥,你有沒有聽說一個賣車的馮家,好像很有名。”吃到一半我問道。
張良沒說話,旁邊的魏鬆說了,“不會是馮家車行吧?哪裏可是有十多家4s店呢!怎麼你想買車?”
“他們家賣車你們知道,但是你們不知道本市最大的一家駕校就是他們家的。”一般張良對這些事情了解的多。
“你是說功成駕校,聽說當初開辦駕校的時候還有個有意思的事情。”魏鬆說道,舉著酒杯喝了口啤酒,我們幾個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
“當初馮家的老板去買車置辦駕校,故意穿的像個農民去了車行,自然沒有人注意他,他就坐在那裏等著,終於業務員過去問他是不是買車,他張口就要幾十輛,把著服務員嚇了一跳,車行經理確認這是真的之後,說話都打結了,哈哈哈……”他一邊說一邊笑,朝我們顯擺馮家的財勢。
不過我怎麼聽著這姓馮的十分惡劣,有錢燒的到處裝逼是真的。
吹了一會兒有錢人怎麼怎麼樣,他們吃什麼,去哪裏吃,怎麼浪費怎麼來,這些夠不到摸不著的事情,就成了我們下酒的附加菜了。
鬧騰到很晚,他們說要打會兒鬥地主,我對這個沒興趣,就回到宿舍了,看著旁邊緊鎖的宿舍門不禁輕歎一口氣。
躺下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