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了照地上,眼角狂跳,胖猴連忙跑過去,拿起一個我非常熟悉的東西。
“師弟……”
我走過去打開,國徽、金礦石、造把子,地上還散著十數個這種包,全都是黃金部隊的士兵,和門口的一樣,和老嘎山的一樣。
他們怎麼會死在這裏麵?他們來這裏幹什麼?誰殺死了他們?
疑問蜂擁而至,我腦門上的青筋狂跳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悲傷中帶著憤怒帶著迷茫。
時隔數月,老嘎山的事情飛速的湧進來,杜酉彬的遺言,他們尋找的東西,我爹仇立死亡謎團,以及我最後發現我爺爺的遺體,一切的一切全都回來了。
我胸腔鼓動著,心念一動,謁魄飄出,冤魂驟然出現,無數雙眼睛盯著我,我渾身發麻,謁魄圍著這些冤魂旋轉超度。
這裏不嚇人,我沒感覺到一點嚇人,胖猴忽然跑過來,他幾乎把每一個包都打開了,不知道發現了什麼。
“狗哥你看。”他拿著一個東西放在你燈光下。
照片,一張黑白的照片,我一看不覺身體一顫,“杜酉彬,仇立?這是……”一張我曾幾何時一直想著的臉,現在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眼前,這張照片更加證明了這些人就是當年杜酉彬和我爹的戰友。
照片中的,杜酉彬改變很大,但還是能夠辨別出來,但是仇立和我記憶裏一模一樣,整個照片差不多有三十個人,倘若這是當年黃金部隊的全員,而在這裏的就有十六個,加上外麵的總共十七個。
這些人雖然沒有檔案,但他們是國家編製的士兵,在沒有戰事的年代裏消失了這麼多年,竟然沒有人調查?或者他們不知道這些人死在了這裏?還是另有其他原因。
我顫抖著把照片收起來。
“狗哥你看!”兒童找到了一個巨大的皮箱子,打開一看裏麵全是我沒見過的東西,演命師兄過去看了看,“很雜,看來這個隊伍是專門從事盜墓盜寶的,沒想到!”
我聽了之後眉頭一皺,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些人是盜墓的,但我卻攔不住別人這麼想。
結果超出了我們的想想,演命師兄說這裏的冤魂全都超渡了,前麵的四目嬰棺也應該壞掉了,這地方根本就不是墓,全都是這一屋子的冤魂的原因。
“狗哥,我看這些東西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要緊,畢竟人數太多了。”出去之後兒童對我說。
我點點頭,這沒想到緊緊十七個人的冤魂竟能有如此大的動靜,能鎖住四目嬰棺,讓鐵樹開花,田地荒廢,怨念實在太可怕了。
演命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樣挺好,不過這十幾個人要是沒有天大的冤屈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陣勢,師弟我隱隱的覺得此事好像與你有關係。”他看出來了。
我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給他說了之前碰到的事情,演命師兄聽了之後麵色變了變,“你一次的經曆抵得上我半輩子的,正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好自為之,管與不管均在一念之間。”
我們好歹的把洞口遮擋了一下,演命師兄說他回去收拾收拾,過兩天去找我,我把基地的地址給他了,他看到我真是當兵的,眼中驚訝一閃而過,臨走的時候又囑托了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