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華雒已經駕輕就熟地繞過廊子,到了門前,隻是還沒靠近就聽到一陣鐵器敲擊的聲音,雖然細碎但華雒已經皺起了眉。抬手敲門。
“誰?”
華雒溫言:“世子,華雒來見見你。”
卻隻聽得鐵器更加響動,伴著瓷杯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來幹什麼?回去!”秦墨嚴厲說道。
“華雒聽說世子傷了,想來看看有沒有事,上藥了沒。”
“不需要,我很好,你回去吧。”秦墨的態度已經軟了下來。
“世子那日分別後是經曆了什麼?”
“說了我很好,你快走吧。”鐵器的聲音更加明顯,伴隨著心煩意亂的腳步聲。
“華雒今日來就是要見世子一麵,沒有見到華雒是不會走的。”
屋內沉默了片刻,繼而說道:“隻要見我一麵就回去?”
“是。”
話音剛落,門就忽地打開。映入眼簾的首先是拴在腳上的沉重的鐵鏈,原來剛才的聲音都是行走間發出的,猛的抬頭卻看到秦墨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從左眼角蔓延到下巴,嚇人得很。
還是那身月白色袍子,卻清減許多,衣大無物大概說的就是這樣。
華雒眼睛裏有了些水光,喃喃道:“他怎麼這樣待你?”
秦墨狠下心:“看完了嗎?看完就回去吧…”
再狠心的話也因為放在他臉上這隻柔軟的手而說不出來。
華雒一寸一寸撫過,抬眼望他:“很疼吧!”
秦墨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本想說些勸她回去的話,卻因為她的脈象而震驚到啞口無言。
“丫頭,你…”
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轉而是更大的憤怒,秦墨把華雒拽進來鎖住了房門,對房頂狠厲說道:“讓你們主子過來,一刻鍾以後出什麼事我概不負責。”
暗衛腳底打滑,身形飄忽了一下才飛身離去。
秦墨聽到氣息漸漸遠去,心裏的怒火漸漸平息,又抬手扣著華雒脈搏,心情複雜。
“怎麼了?”
秦墨看著她的眼睛,想在裏麵看出什麼,卻失敗告終。
“丫頭,你斷了我後路…”
話還沒說完,秦墨就把華雒橫抱起來放到床上,說不上粗魯也說不上溫柔,華雒心裏卻突突地跳了起來。
還沒反應過來,秦墨已經欺身,大紅的小襖被秦墨迅速的脫下來扔在一旁,露出白皙的肩膀。
華雒心裏有些慌張,下意識地掙紮,秦墨卻已經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輕輕張口咬著。
“你,你起來,你想幹嘛呀…”
“要你…”
秦墨沙啞的聲音已經不複往日的平靜了,微微喘著粗氣,疤痕的凸起感在華雒柔軟而細膩的脖頸中能感受到,冰涼的鐵鏈也讓華雒的害怕加深了一些。
這不是從前溫潤的秦墨,他現在變得冷漠,變得獨斷專行,變得華雒不認識了。
“你在說什麼?先起來好不好…”
華雒拚盡全力的抵抗在秦墨看來隻是瘙癢般的存在,他單手控製住了華雒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就要去解華雒的衣襟。
低呼一聲,“你真這樣我以後都不見你了。”
秦墨動作微頓,眼神裏有些猶豫,然後又往下解。
“再也不原諒你。”
秦墨這才被激怒,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你能為他懷了孩子,為什麼就這麼反感我碰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