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門想要結連理的媒人多得快把秦家的門檻都給踩踏掉,可奈何秦芝瑗就是沒興趣,催得多了,索性直接報靠了北大外語係,做了二外女翻譯,專門跑中東和西亞一帶的翻譯,幾年下來倒是滿身的洋味兒,逢年過節的給家裏捎回來一些難得的好東西,讓二老也算是麵目有光。
“我討厭這裏,除了槍,這裏什麼都帶著狗屎的味道!”帶著太陽鏡,身穿一身得體a裝秦芝瑗,在兩個身高俱超兩米的一黑一白的保鏢護送下,踏進了阿富汗某個村落裏麵,而她的真實身份,卻不是她對家人說的那樣,而是某個跨過“防務安全器材銷售”公司的中東負責人,專門負責對這片貧瘠的土地出售一些能讓熱血沸騰得嗨上天的小玩藝。
談判進行得很順利,這個據說是為了弘揚真主的名義和給穆斯蘭教眾牟取一份生路的首領,除了對秦芝瑗的容貌有些驚豔之外,倒沒有表示過其他,很合作的簽署了和約,並付出了一筆不菲的美刀之後,他拿到了部分他想要的好東西。
產自自由美利堅國內某家生產線下來的製式卡拉什尼科夫,配套口徑的7.62mm子彈1萬發,打局部戰爭不夠,但如果光是幹些衝突綁票之類的卻足夠了,而且和約上規定,未來一定時間內,還會有些更可愛的小東西將會被運往這裏,例如能給大兵們製造黑鷹墮落的rpg-7,例如某些已經在銷毀清單上的短程對地導彈。
躺在酒店的房間裏,秦芝瑗一臉的麻木,平常那副女強人的樣子半絲也看不出來,此刻她看起來更像一個被歲月磨去了激情的人,除了對命運的不公而感到不滿,更多的是對人生的抗爭無力而感到無奈。
難道我的一生注定就是這樣?像尤裏奧洛夫那樣對家人隱瞞著一切,做著些違背良心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然後等到家著自己的真命天子,再然後等待某一天自己的生意出現差錯,被家人發現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家人們拋棄掉自己,再然後?麻木的過一生?
秦芝瑗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具體哪裏不對又沒辦法去深究,隻是漸漸的就被疲倦淹沒下去,直至沉入深深的睡眠當中。
濃得永遠也化不開的黑暗中似乎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呼喚著什麼,似乎是在叫著某個個自己同一個姓的名字,又好像有人正在不斷的擺弄著自己的身體似的,秦芝瑗想睜開眼睛卻覺得似乎有千均壓力壓在身上,讓她完全無法睜得開那雙完美無暇的眼皮。
仿佛過去了數千萬年,一道金光瞬間穿透遙遠的未來刺進秦芝瑗的眼睛裏麵,巨大的閃爍著金光的人影上不見頂下不見腿的揮動著巨大的手掌,不斷的打散那些化不開的濃霧,然後又再次被那些濃霧所包圍,而這一切,卻似乎不斷的攪動著秦芝瑗那並不算重的小腦,劇痛刺激得她
連叫都叫不出聲來,身體徒勞的滾動著以圖化解掉一絲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烈的尖叫之後,半睡半醒的秦芝瑗衝著酒店的巨大落地窗衝了過去,完全無視外麵就是乃米的高空,在撞破了玻璃的存在之後,按著重力的法則,瞬間掉了下去。
但是……
詭異的是,那些被撞破的玻璃卻沒有跟隨著落下去,而是違反著物理常識懸停在高空當中,然後,一絲絲如同玻璃裂紋一般的東西出現在那些玻璃渣子的周圍,這些裂紋瞬間補滿了整個空間,然後像四麵八方蔓延而去,而等到秦芝瑗的身子即將落地的之前的零點零一秒,整個世界似乎像是個美麗的青花瓷被人拿錘子輕輕的敲了一下一般,瞬間化作無數帶著人和景物的東西,化作片片的碑屑消失在黑暗的永恒當中。
而秦芝暖本來應該被掉成粉碎的屍體,卻再也沒有了影蹤。
ps(該段不占字數):消失了將近一年,元嬰良心在每個深夜裏都受煎熬,沒有人能理解一個網文狂熱者,想把自己心中所想一切化為文字卻因為諸多問題的存在而無法實現的苦痛,沒有人能了解明明很想登陸qq去跟那些一直支持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們見上一見的心情是多麼的難受,以至於每每當老婆問我為什麼不登q,我都是啞口無言,元嬰實在有愧大家的期望,憊殆消磨了元嬰太多的雄心了,終於某一天,狠下心來背著婆娘偷偷的打開了電腦,登陸作者專區,然後。。。。。。
不敢奢求大家的原諒,元嬰隻希望繼續把商人寫下去,做人,不能太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