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火?”
“怕是丹火吧,可我沒見過這麼強大的丹火。”
“莫非是丹火榜上的火種?僅僅是一簇火焰的顯現就能引起周圍空間的波動。”一名修士仔細觀察泯天祁身邊的空間波動後,臉上的神色逐漸驚恐。
“他莫非是煉丹師?”
“煉丹師地位崇高,不是一般人能夠成為的,看他年紀,不過十五,除去祝小公子,誰能在這個年紀前成為煉丹師?”
“……”
“現在最關鍵的難道不是,我們還能對他出手嗎?”
就在周圍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道極小卻格外的清脆的聲音響起,瞬間讓周圍議論的修士啞口不言。
他們也想出手,可關鍵是這少年極有可能是煉丹師!
煉丹師啊!
大路上三大招惹不起的職業之一。
想想,人家煉丹造化數人,隨著修為上漲,所練出的丹藥更是為強者所配,有多少宗門家族為招煉丹師拚的個血虧,可最後不還是積金至鬥麼。
擁有一個煉丹師,如同擁有一個國家的國庫,這一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況且煉丹師有難,隻需要一個招呼,無數強者甘之賣命。
畢竟誰都不知道一名煉丹師身後站有多少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了動作。
站在遠處一直保持觀望狀態的修為高者依舊保持觀望狀態,隻是神情都比之前的要凝重許多,他們的目光幾乎一直放在泯天祁左手食指的那一簇火焰上。
而就在城池裏的一家酒館裏,一名白發蒼蒼,衣襟紊亂的老人,手腳共用在說台興奮比劃,嘴唇不斷蠕動,像是跟酒館說台下的一群醉生夢死的酒鬼叨叨著什麼。
“哎,台上說戲的是個瞎子,台下聽說的是群酒鬼。”
“真不知道這個世道怎麼一回事,這瞎子說的盡是一些胡話,那群酒鬼又不知瞎子說的是什麼,卻還滿口附和。”
“一個願說,一個願聽,誰能管得著。”
“不過話說回來,這瞎子在這酒館說了十五年的胡話,竟然還沒被這酒館掌櫃給轟走,也是個奇跡。”
“哈哈,怕莫是這瞎子就是酒館掌櫃吧。”
“怎麼可能,一個瞎子而已。”
三兩成堆的凡人總愛在晚上聚在一堆,喝點小酒。當他們見說台上的瞎子又開始日複一日的比劃時,他們也開始日複一日的重複著相同的話,調侃諷刺台上的瞎子台下的酒鬼。
“要我說啊,那些修士之間的傳聞根本不可信。”
“這老瞎子瞎了這麼多年,有誰見過他施展仙術的嗎?”
“無稽之談,老瞎子要是是神仙,那我豈不是比他更有資格成為神仙嗎?”
“這麼一說也是,我還沒見過哪個神仙是瞎子的,盲僧倒是見過,盲神倒是真沒見過,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說到最後‘盲神’的時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隻是這時一道不符合氛圍的清脆聲音再次響起。
“喂,你們……你們誰看到那老瞎子怎麼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