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到的都是些可以看到的表麵現象,根本就不是什麼有用的情況,所以說與不說沒根本區別。”
嶽風華直接否定著,而且眼睛裏也閃動著很輕蔑的眼神。
“據張嫂介紹,她進入這個家庭的時間也就不到一個月,而剛才倒茶的那位美女,比她來的早一個月。除了她們兩個,守在門外麵的保鏢全部是新來的,而且是清一色的外地人。”
麵癱楊認真地說著,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但是說的話,沒一點新意,這些我們已經從佳麗嘴裏探知清楚了。
“你就不能說點新鮮滴,這些我們已經很清楚了。”
我沉不住焦急的心情了,等了這麼長時間,聽到的都是些沒用的廢話。此時,我也相信了嶽風華的推斷,麵癱楊根本就打聽不到關鍵的信息,就算是再聽下去也沒多大意義。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也有了失望的情緒感染。
“最關鍵的是,常總最近一段時間基本上不去工地了,也不去上班,一直守在家裏。但絕對不是因為常玉茹的病情,根據張嫂的分析,有可能另有事情,至於家裏有沒有靈異現象,張嫂很肯定地告訴我絕對有,隻是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麵癱楊的說話雖然很平靜很坦然,也很認真嚴肅,但在我看來沒一點價值。不僅對下一步怎麼做沒幫助,而且還會影響到大家的情緒。
“還是算了說吧!你打探到的東西,確實沒什麼用處,咱們還是靜靜地等待見到了常玉茹本人再說吧!”
我憂聲說著,斜眼觀望了一眼嶽風華譏笑著的神態。
“話是一句一句說出來地,如果我直接說到結果,那還有思考的餘地嗎?你們真是不可理喻。”
麵癱楊輕輕地搖了搖頭,很猛烈地睜了一下小眼睛,接著說道。
“在三樓的一間屋子裏,躺著一位半身不遂的女人……”
啊!我沒忍住地驚聲一喊,瞬間打斷了麵癱楊的輕聲說話。
“樓上還有個半身不遂的女人,那會不會是常總的老婆,常玉茹的媽媽?這個家庭確實讓人感覺到稀奇古怪滴,很不正常。”
我解釋著的時候,將最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嶽風華的眼睛上,因為這個消息確實有用。而張嫂和茶藝師也就是一兩個月之前進入,想從她們那裏了解情況實在有些困難。而常總的霸道習慣,根本就沒法溝通,常玉茹又是個精神恍惚的人,要想全麵弄清楚,也許隻能從半身不遂的女人嘴裏弄點東西,否則我們真沒法下手。
“聽到有個半身不遂的女人,我最初的想法也是考慮到了是不是常總的老婆,但是被張嫂否定了,根據她的觀察,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常總很少探望那個女人。還有一個關鍵的信息是,常總禁止所有人接觸到那個女人,包括常玉茹和所有人,每次的送飯和日常照顧,都是有保鏢在做。”
麵癱楊說完時,又咧嘴一笑。本來就很難看的表情,此時因為興奮,笑著的時候堆起了橫肉,讓臉部的皺紋聚變著。不僅雀斑清楚明顯,而且,還是更猙獰的嚇人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