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聽陳老的聲音裏帶出了愁音。
“陳大爺,你的心情我們也理解,但是有些事情要一分為二的去看待。當初你們的二十多個人是被不認識的東西咬傷致死,而我們的組長是被劃破了胳膊,失血過多造成的短暫昏迷,這是兩碼事絕對不能放在一起去考慮。”
嶽風華的說話聲顯得特別的焦急,語氣來還帶出了哀求。
哼!一聲。
“廢話少說,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地,進了我們村就由不得你們了,今天必須要將這個女人的屍體焚燒。存在裏已經死了二十多個了,我們絕對不能再冒任何危險。”
有著魁梧身軀的莽漢渾厚的喊聲,讓我躺著時有點地動山搖的感覺,而且那決然的語氣,基本上是沒商量的餘地。
“放肆,你算哪根蔥,竟然敢在我們麵前大言不慚,你不會傻到了沒看到村外麵,還有河流對岸駐紮著特種部隊嘛!即便是沒有特種兵的存在,我也會讓你們離開消失。”
噌,一下。
怡景有可能是拔出了手槍,我聽著的聲音並不是特別的明顯。
“這位女同誌,你先放下槍,聽我說完好嘛!如果你們不盡快焚燒屍體,咱們所有人會立馬亡故地。存在裏的二十多人是先先後後幾個小時中出現的結果,暫時看起來是沒什麼反應,但是到後麵會無法收拾地,你們就看在我的麵子上,趕緊處理吧!我們存在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一點變故了。”
陳老帶著哭聲說著。
此刻,我的心裏是非常的著急,有好多話想說出來,更想從陳老的嘴裏得到驗證。可是我無法睜眼,也無法說話,甚至連動一下都是焦慮的奢望了。而一向精明的嶽風華,怎麼會在此時顯得如此的沉默寡言。在處理民間的習俗問題時,必須要拿出事實,要有根據地爭論,如果說錯話了,那就會引起村民集體械鬥。
“陳大爺,我也不是要為難你,我們組長是因為失血而造成的昏迷,並不是因為不認識的東西咬傷所致。雖然你們村子裏有過二十多人出現的亡故現象,但是,與我們組長的情況不一樣,所以,我們不可能答應你們的做法。”
怡景依然是很深沉,又帶著怒氣的說話。
“小同誌,我在路上已經說了那麼清楚,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更不是我們村子的事情,而是關係著你們自己,又牽扯著河流對岸的那些當兵地,所以說不是幾個人能夠解決的問題。”
咚咚,兩聲。
陳老說完話的時候,狠狠地戳了兩下地麵。
我聽著感覺到了驚心動魄的膽寒,此時,我最大的希望是能夠立即蘇醒,哪怕不能動,能說話也是不錯的心願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