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劉若水對於邊疆的事情非常向往。
說是禁衛軍,但是他們內在的身份卻是楚淵的親衛,可以跟在楚淵身邊保護的除了自己本身不錯之外,還有的便是家事背景、
流年雖然在這裏麵擔當的職位隻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員,但是他跟在楚淵的身邊也已經有了十幾個年頭,忠心度是自然不用話來說的。
而楚寧雖然說不上是多了解這個人,但是也在楚淵的身邊,也對劉若水混了一個臉熟。
“其實我一想一直都想去邊疆。但是我父母隻有我一個孩子,加上他們二老又年事已高,不忍心讓我去邊疆,我便一直在這裏,挺可惜的。”
楚寧聽到他的話笑了笑:“其實保家衛國未必非要在邊疆,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軍人固然十分值得我們尊敬,可是你們的工作也同樣重要,畢竟你們守護的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地方,是心髒的安寧,所以說。隻要做好本自己的本職工作。那就是有用的。”
也不知道劉若水到底有沒有把楚寧的話放在心裏,但是他在聽完了楚寧說的這些話時,臉上的神情卻是明顯的輕鬆了很多,楚寧就在外麵呆了一會兒便回了楚淵的營帳。
因為出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更本沒有帶任何的裝備,更別說營帳這種東西了。現在的楚寧正處於一種沒有地方可住的狀態中。
想了想,似乎隻能去找楚淵。
到了營帳中的時候,恰巧看見了楚淵正坐在書案前看著書信。
楚淵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見了楚寧,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說:“過來坐一會兒,也累了一天,等我看完這封書信,咱們就早點兒休息吧。”
楚寧無語。
剛才來這裏的時候隻不過是想要問一下楚淵自己究竟要去哪裏休息,但是聽楚淵剛才說的那些話很明顯……這男人絲毫沒有一點要問她到底要住在哪裏的意思。
楚寧非常無語的看著楚淵,楚淵見楚寧遲遲沒有其他的動作,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封信件上轉到了楚寧的身上,對她笑了笑:“怎麼了?”
楚寧斟酌著開了口:“我覺得是不是應該給我再重新安排一個地方住?”
楚淵向是沒有預料到楚寧會這麼說一樣,他微微驚訝了一瞬,說道:“你讓我重新給你安排一個地方住?”
這語氣真是非常奇怪。
簡直像是如果他真的給楚寧安排地方住就變成了昏君一樣。
楚寧好不明白為什麼楚淵會有這麼多的奇怪思想。
但是楚寧也並沒有說其他的話,本著自己現在正處於弱勢地位的情況,自己現在真的不應該說太多的問題。
因此,她隻是又問了一下自己剛才已經問過一次的問題。
這次楚淵沒有在顧左右而言他,而是十分誠懇的和楚寧解釋:“在來的時候,我們帶的營帳是根據人數來定數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