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長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張大峰這個問題,在他看來,和張大峰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如果不是因為迫不得已,他是不會和這樣的人有任何交集的。
楚寧就不明白了,這個道長真的有什麼好自大的,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也不會被那些人給綁了,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階下囚,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一邊想著,一邊往旁邊湊了湊,覺得自己應該離這個道長遠一點兒,否則智障是會被傳染的。
而他的旁邊正是蘇子墨,身體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蘇子墨。
蘇子墨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楚寧雖然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但是在表麵上自己還是個男人,如果一個男人就連這麼點兒肢體接觸都要大驚小怪,那未免太引人懷疑。
所以楚寧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現,隻是轉過身說:“不好意思,碰到了你,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和那個人呆在一起,我怕這種病會傳染。”
他說的話雖然並不算是太小聲,但是因為有雨和雷聲的關係,所以就造成了即便那道士距離他們算得上是很近,也並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但光看楚寧的眼神,那道士變也已經知道楚寧是針對他的,頓時黑了臉。
“我是武當派的傳人第十代弟子,你怎敢如此欺辱我?”
楚寧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挑了挑自己的眉頭,對於武當派,她心情是比較複雜的,雖然說她並沒有接觸到過這個世界的武當派。
但是因為前世金庸老爺子的那些描寫,什麼張無忌張三豐之類的英雄人物,讓她對於這個門派也多了不少的好感,雖然沒有見識過那些人,但是她覺得武當山的弟子不應該像是這個道長這個模樣。
看了一眼那道長:“武當派的弟子究竟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我相信隻有你自己才最清楚,如果真的是內門弟子,我可不相信會像是道長這個模樣。”
那道長的臉被楚寧這句話給氣的通紅,大部分都是因為被人識穿了身份之後的惱羞成怒。
因為楚寧天沒有說錯,他確實並不是武當山的內門弟子,隻是這些東西他怎麼可能和別人說。
他的根骨並不算特別出眾,而且他又不是那種特別刻苦的人。也沒有一個好師傅,最後在外最後混了十幾年,也隻不過是在武當派當的一個外門弟子而已。
隻是這個小子怎麼敢如此說自己?
那道長被楚寧的話氣得不輕,右手成爪,就要像楚寧的眼睛抓去。
按理來說,楚寧和那道長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十分相近,在這麼近的地方發動攻擊。哪怕是內力深厚,從小勤於修煉武功的人也很難躲開。
楚寧像是被這道士的這一手給嚇傻了,她站在那裏並沒有任何動作,那道士冷笑一聲,就在他的手指要到楚寧的麵門前那刻,楚寧忽然動了,她的手一種常人無法看清的速度,鉗製住了那道士的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