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侖卻說:“那怎麼又是許仙的功勞了?要不是塔外有這些無聊的散修門來胡鬧,隻以他的力量又怎麼能破了這前輩仙人留下的寶塔?真是笑談。”
小白卻笑:“反正就倒了,氣死你,氣死你。這塔啊,就是被我姐夫用霧氣縱橫給困死的,你知道嘛,這招還是我教我姐夫的呢!”
她天真浪漫,竟然如同一個孩子。劉安財心想,這樣子卻比那個小白可愛多了。又聽說剛剛那個濃霧組成的繩子的功法叫霧氣縱橫,卻是小白教的。想著小白是個蛇妖,這法子也是妖法,怪不得和那老虎精的霧氣那麼相近呢,隻是許仙是名門正派弟子,雖然是使用妖法,卻沒了妖氣,使用之間,堂堂正正,另有一番的氣勢。
洪天和張兵等人一聽,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這群人倒也沒有白做事情,雖然這塔是被許仙用霧氣縱橫勒倒得,但也勉強可以算是裏應外合,外麵這些散修加起來的功力十分恐怖,雷峰塔屹立千年,那神仙留下來的力量早已經消失,散修們的攻擊迅猛,輪番攻擊下,耗盡了塔內的殘存力量,這才讓許仙捉住空子,使出霧氣縱橫,這才破了雷峰塔。
李昆侖冷笑道:“就算你逃出了雷峰塔又能如何,卻逃不出我昆侖派的手心。”說著,張口發出一聲長嘯,玉龍真人雙手一擺,身邊的數十名道士,迅速圍上,手中長劍閃閃,卻是擺成了一個三十六天罡劍陣,將許仙,天蘋,小白等三人團團圍住。
李昆侖看著法海說道:“師兄,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如果現在讓他跑了,他手中有五洲印,那以後可就治不住他了。”
法海口中念了一聲阿彌陀佛,歎了一口氣,對那十八個和尚說道:“又要麻煩諸位師叔了。”
這十八個和尚就是金山寺赫赫有名的十八羅漢僧,每個羅漢各會一門絕學,時代相傳,並不學習其他功法,隻這一門功法練得爐火純青,單獨使用或許有所破綻,但十八配合起來,卻是一個威力極大的陣法。剛剛在雷鋒塔內,空間狹小,十八羅漢陣並沒有完全施展,如今塔以倒掉,外麵地勢開闊,十八羅漢都縱深挑起,十八人手足相連,形成一片人網,罩在了三十六名道士的上麵,至此兩個修仙界威力無比的大陣將許仙等人團團困在中央。
李昆侖喝道:“許仙,交出五洲印來,就放你和妖女離開,從此海闊天空,郎情妾意,豈不美哉?”
許仙嘿嘿冷笑,笑道:“當我小孩子呢?幼稚。”說著,將手中天蘋叫道小白手中,那天平臉色恢複了平靜,卻仍然沒有醒來,酣睡熟睡,實是奇怪之極。
見三十六個道士和十八個和尚都向自己圍來,忙雙手一揮,就看從雙手手心中冒出一團火苗來,這火苗劉安財無比的熟悉,正是他運用最熟練的天雷火。
隻是這許仙所用的天雷火和他使用的天雷火卻大有不同。劉安財前世所用的天雷火就隻是矮矮的一小團火苗,如同一個蠟燭火苗相似。雖然威力巨大,但看著卻毫無氣勢。而現在許仙所運出的天雷火,卻是鋪天蓋地,如同森林大火一般。
劉安財一邊看,一邊想:“莫非我那的天雷火使用的不得其法?這許仙據說也才下位二品境,而上輩子自己死了的時候見到過馬麵,他清晰地記得馬麵當時說了一句——竟然有中位上品的境界,中位上品,起碼是一二三品了。那比這許仙可是高的不是一點半點,怎麼用起來就不如人家這看著微風呢?”
不僅有些嫉妒起來,雖然明知道這人就是自己,但卻一點本身的代入感都沒有。隻是仔細觀看,卻見著許仙使用起天雷火來卻有很多花樣,雙手,甚至五指,還有身法配合,時而之用一個手指向外彈出一個個小火球,時而又是雙手懷抱,等放開時候,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焰,向四下裏燒去,時而又是手指中發出紅豔豔的鋼筋一樣的火柱,融彎了幾柄道士手裏的長劍。
劉安財漸漸明白,天雷火可不是那麼簡單,分明就是一套功法。不僅大是興奮,想著:如果能偷著學來,等回到未來交給天蘋,她說不上會多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