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特別沉得住氣。”
“教皇也不遑多讓。”教皇淡淡說。
他眉目看起來很平和,稱得上是慈眉善目的。
“王子殿下,我們是第一次見麵。”
“是的,我接任王子位時,沒見到教皇,頗為失望。”
“當時我在歐洲遊曆,並不在國內。”
“教皇的生活真瀟灑,比起我還要自由瀟灑得多。”
“談不上。”
“不,真的很瀟灑。”
“王子殿下,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找你嗎?”
“我好奇啊,可教皇你不說,我實在很懵懂。”他淡淡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他說什麼,抓到什麼把柄,隻要他抵死不認就行了,他也不信教皇能找到他什麼證據。
教皇說,“王子殿下,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明說了,有人看見你和楚凜在醫院裏,做著很親密的事情,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林景生背脊一涼,想到了醫院裏的那個吻,整個醫院,都是他們的人,還能被誰看去了?教皇的人還能潛伏到醫院裏去,這埋的人也真夠深的。
他不慌不忙一笑,“你在說什麼?我和楚凜?他斷了一條腿,最近烽火集團請了一大批專家過來會診,就算我們鬧翻了,十幾年的友誼,我去表達一下關心,一個擁抱,這算是親密?”
“擁抱?”教皇說,“恐怕不止是擁抱那麼簡單吧。”
“那是有多複雜,教皇,雖然你是教會的人,可汙蔑王子殿下的罪名,我怕你也擔當不起。”林景生冷了臉色,“我和楚凜從小到大十幾年的兄弟,就算我們鬧翻了,我去安慰他,有什麼問題?”
教皇冷冷地看著他,林景生也不動聲色,抱著一種打死不認的態度,教皇淡淡說,“王子殿下,你這是非要逼我拿出證據來嗎?”
“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林景生淡淡說,“你把我囚在教會,不給一個交代,沒有一個證據,你看C國的百姓到底是信你,還是信我,更何況,楚凜還是C國的寵兒,你可想清楚了,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教皇沉默著,林景生冷笑,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他這種情況,他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沒有證據還來和他說什麼呢?林景生氣定神閑地看著他,“教皇,你再拿不出證據來,我就要走了,我希望你手下的爪牙們,手放幹淨一點,別碰到我的衣服。”
教皇冷笑一聲,“王子殿下,你這是逼我派人調查你們?”
他看著眼前的王子殿下,本以為是一名很好拿捏的人,林家的人什麼性格,他一清二楚,王子也好,君上也好,王後也好,都有把柄在他手裏,一直以來,都很乖乖的聽話。
“你無憑無據就來找我談這件事,你又是想做什麼,想要勒索我,讓皇室給你一筆錢,讓你的教會能夠繼續發展下去?”林景生冷銳地問,“教皇,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