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悶燒雞,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哥們兒都被你吵醒了!”我頓時就不高興了。
“我來找你借牙膏,你直說你幹不?!”他還像一匹哥似的。
“咦~你是來踢老子們寢室的哇!小屁娃兒。自己拿,抽屜裏麵的!”我不禁調笑的說。
“嘿嘿,我鬥是來扛你們寢室來的個。不服哇,下來單挑瑟。”他還在哪兒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
“遇~不得了,看樣子要變天了啊。看到老子床上這麼暖和,不舍得起來嘎。不然勞資要把你的翔都從屁股頭打出來!”我冷哼道。
“哈哈…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洗牙齒了。”
“我是說不得我們寢室的牙膏為什麼一天天的在少,特別是我的。原來遭對麵寢室的幾個沒良心的家夥偷偷摸摸的弄起去洗了。”我為了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滿,向我們同寢室的兄弟們吐槽道。
“沒得辦法的哈,對麵寢室的那幾個幺兒,可能是以為老子們寢室的好嚇點,不是的話怎麼會一天少一點!”灃哥〔室長〕也發表了自己的不滿。
“鬥是說,那一群幺兒。錘子得很,借勞資們寢室的洗臉盆,到了他們那邊就成了洗腳盆。當真是叔可忍,嬸不能忍!”
“還怕不是,借起過去。還像一匹哥似的,盆子都還要老子們自己去拿!真他媽遭不住。”劉屎巴也發表了看法。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袁大頭又進來了。
“嘿,大頭,你的妹子呢?!”
“嘿嘿,我的妹子,可能讓你見到不哇!不可能瑟!”袁大頭無恥的說。
“越~勞資我幾個還是不是兄弟夥喲,弄嘎見外!不至於瑟!”我為了看哈兒他屋的新媳婦兒,把什麼兄弟情義的都抬了出來。
“兄弟哇,必須嘚瑟!”他說。
“那你還不快點把兄弟媳婦兒得照片拿來勞資看哈兒,你是想吃翔哇!”我說。
“哎呀,嫩是不要心慌嘛,照片的幹活哇,我也沒得滴啦。到時候看真人不就好啦!”我心想:欸~好想是這麼一個道理哈。
“好嘛,要不喊她快點發現照片過來滿足滿足哥們兒的好奇心?!”
“你吃翔嘛!”
“逗逼,不說了,馬上我起來洗臉刷牙吃飯去了。”
食堂中…
我要了一碗傳說中的米粉…“這是他媽什麼米粉哇,勞資個燈兒得,純粹就是他媽的麵條!”我在座位上嘀咕道。
一碗米粉,很快就被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我走向教室…
教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