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馳的話雖然說得囂張跋扈,但是我相信他們能幹出來這事!
因為他們這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二代,錢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我們看待紙一樣的感覺。
不過我倒是不怕,如果要挾對我有用的話,我估計現在我他媽也不可能站在這裏了,要寫對於我來說不會讓我恐懼,反而會讓我反感!
我看著他無所謂的說道,“行啊,你盡管拿錢就是,我死了,我的兄弟還在,我隻要有一個兄弟不死,那麼你們就得給自己的一家都準備好棺材了!”
“你……草!”陳馳狠狠二蛋甩了甩手,“行了!我也不他媽和你墨跡了!崔迪,你今天把我的兄弟給打了,你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打了也是他媽白打,草!你那JB兄弟也該打,要是有下一次,我他媽還打!”我冷冷的說道。
“行!你牛逼!咱們走著瞧吧!草!”說完陳馳過來扶起了他的兄弟們,然後向另外的包間走去。
臨進門,陳馳轉過頭,看著我說道,“崔迪,今天的事兒,我陳馳記下了,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算完,我他媽一定會給我的兄弟討一個公道的!”
我轉過頭看了看他,很不屑的笑了笑,“你麻痹你拍電影呢!草!傻逼!”
陳馳的臉色一下子又綠了,緊緊的咬了咬牙。
我對著眾兄弟喊了句,“行了兄弟們,走吧,咱們也撤吧!不早了,回家休息吧!”
大家罵罵咧咧的,也就隨我一起離開了,上了車,我和晨曦還有小宇作這一個車,酒勁又他媽上來了,腦袋不禁一陣一陣的眩暈。
“哥,我瞅剛才那小B崽子那眼神不善啊!”晨曦迷迷糊糊的躺在座椅上對我提醒道。
“草!他泛著我,我就他媽整死他!小逼崽子!”我腦袋很沉,迷迷糊糊的說道。
“還是小心點好!”晨曦又說了一句。
我也沒在意,因為酒勁真的是上來了,腦袋疼的厲害。
其實,我們這天不是喝了酒,後來的那一幕就絕對不會發生,因為喝了酒的我們大腦失去了平時本應該警覺地一些事的判斷。
更重要的是,我們都忘記了,喝多的勇子還在迪斯曼的包房裏麵睡覺,勇子還記得,但是,勇子還認為迪斯曼是自己的地盤,他們不敢怎麼樣。
的確他們有的時候可能不敢怎麼樣,但是他們更多的時候,是敢怎麼樣的!
還有,這裏麵還有一個最最敢怎麼樣的勇子,即便他們不敢怎麼樣,勇子也一定會怎麼樣!
回到家的我,二話沒說倒頭就睡啊,但是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我都沒聽見,後來還是實在被電話吵的睡不著的夏安和小貝倆,接了電話。
夏安剛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頭的就響起了一個急促的聲音,”迪哥,你快過來一趟吧,出事了!”
夏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