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兄弟喝酒,當然就沒有了那麼多的講究,說真的,我覺的,往往那些名貴富麗堂皇的高檔地方,有很多時候,卻喝不出那份兄弟之間如鐵的情懷。
我和兄弟喝酒,倒是喜歡那些小一些,有些樸素額飯店!
我們幾個開車來到了一件比較偏遠的狗肉館,這家狗肉館我們來吃過幾次,店麵很普通,不大,但是老板是一個熱心的漢子,而且人不錯,講究,夠義氣!
老板是個山東人,店裏麵夥計老板就他自己,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孤身一人在東北做買賣!
我來的時候,老板已經關門了,無奈隻好敲了敲門,把他叫起來,這冬天,真的沒那麼多願意吃的,就是這砂鍋狗肉,我是比較中意的!
敲了幾聲後,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山東大漢,批了一件衣服,來打開了門,一看我,笑笑問道:“小兄弟咋這麼晚過來吃飯呢?”
這個老板姓什麼不知道,就知道來這裏吃飯的都稱呼他鍵哥,他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我們叫什麼,在他眼裏我們隻是一群不愛學習的孩子!
“鍵哥,不好意思了,今天有點事,我們哥三個想喝酒了……”我的言語很客氣,因為我說過,我的拳頭永遠不會指向那些手無寸鐵的的弱者!
這個老板自己住,為人更是好爽,“沒事,要不我自己也沒意思!”說完,緊緊的裹緊身上的棉襖,給我們開了門。
我們幾個在屋子裏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了下來,要了並不名貴的白酒,整了點花生米什麼的,就開始喝了起來。
這時候池子還是很不開心,但是也沒說什麼,大口大口的跟我倆一起喝著白酒。
不一會,一斤白酒就被我們三個喝了進去。
我又打開一瓶,給他倆倒上之後,也給自己滿上,完了我笑著對大池子說:“兄弟,說說你的想法吧!”
大池子重重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鬆,“大迪,說真的,咱們以前不認識,我不像勇子和磊子,和你是發小,也不像高鬆和你一起玩了三年,我就是你高中剛認識的,而且咱們一起來到這裏的時候,咱們不過剛剛認識一個月!
我不知道在你眼裏,我算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你是我兄弟,鐵打的兄弟,和高鬆磊子他們一樣!”我認真的說道。
“那好,既然是兄弟,那為什麼,你把我整到了警察局,也許你是為我好,怕我受傷什麼的,但是你知道我心裏的感受嗎?我張廣馳雖然打仗什麼的都不行,但是要說為兄弟們去死,我張廣馳沒有二話!”
大池子神情極其的激動,言語裏更是帶著一絲的委屈!
我把酒杯的整整一大杯白酒,一口幹了進去,頓時辛辣的白酒把我的眼淚都嗆了出來!
“兄弟,你是不是感覺我在排擠你!”我看著大池子,認真的問道。
大池子沒有說話,意思就是默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