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一群小逼崽子,也他媽不打聽打聽,這片誰不認識我姓李的!”那個中年壯漢,看我們的表情很不屑,像是在看一群小孩一樣。
磊子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怒聲罵了句“草!”,拎著酒瓶子,就衝了上去!
那中年壯漢,本以為我們是群學生,或者是社會上的二流子,以為我們是誰想捏就能捏的軟柿子,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是最近風頭正勁的崔家人!
說時遲,那時快,磊子雖然喝酒了,但是剛才一番頗為激烈的爭吵,已經讓磊子酒醒了一半,身手絲毫不減,拿著酒瓶子,就衝了過去!
那中年漢子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看到了如狼似虎的磊子,頓時也驚出一聲冷汗,酒醒了七八分,忙拿起身後的一個凳子,打算抗一下雷子的攻擊。
但是,從小到大,參加了無數街頭鬥毆的磊子,哪裏是他這等下三濫可以匹敵的,沒等他把凳子舉過頭頂,磊子就硬生生的,一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淺綠色的啤酒瓶碎裂開來,玻璃碴子碰的四處都是。
磊子這一下絕對用了很大的力氣,要不不能一個空瓶子下去,這個中年壯漢的頭立刻就血如泉湧。
“我操你媽!”中年壯漢一看鮮血流了自己一臉,立馬怒發衝冠,拎著的板凳直接就砸在了磊子的腦袋上。
磊子根本沒有多,反而迎了上去,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板凳,但是磊子拿著碎了一大半的酒瓶子,一下子紮在了中年壯漢的右側肩膀上,壯漢“嗷”的一聲慘叫,凳子也掉落在地。
磊子,用極快的速度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凳子,一下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劉暢。
壯漢的小弟,一看自己大哥被打的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才緩過神來,怒罵了一聲,衝了過來。
我,高鬆,天昭,也終於出手了,高鬆出手就三個字,穩,準,狠,一拳直接轟到一個,抬起穿著軍勾的右腿,又踢在了另一個人的你腦袋上,那一刻,我心裏想的是,高鬆應該去練體操,這腿的靈活性,真他媽的高!
我和天昭雖然不及高鬆的身手,但是,又怎麼能是這些整日遊手好閑的小痞子能夠招架的住的呢!我倆三拳兩腳的也解決了麵前的麻煩。
不到半分鍾,隻剩下的遍地的哀嚎!
“操你媽的!記住,我叫崔迪,不服,可以來迪斯曼找我!我等你!”我蹲在地上,惡狠狠的向那個中年壯漢冷冷的說道。
那壯漢一聽,崔迪這倆字,頓時把驚訝的張大嘴,剛組織好惡毒的反擊我的語言,也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得不說,隻要在這老城區混的,不管是你混的牛逼的,還是你混的狗籃子不是的,都應該聽到我過我的名字。
這倒不是我們多牛逼,多有戰鬥力,隻是我們這幫不大的小夥兒,初來乍到,幹了很多社會上老炮子,都不敢幹的事。
人的名,樹的影,崔迪這倆字的確夠響亮,起碼在最近幾天。
這壯漢雖然驚訝了一下,但是還是在片刻之間就恢複正常,雖然說這個正常稍微勉強了一些,但是臉色起碼沒有剛才那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