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像看著奧特曼一樣,都在納悶。
“迪哥,你有啥計劃啊,給指示指示唄!”
我笑了笑,在這幾個人身上看了又看,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龐,思索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高鬆,於磊,王岩,你們三個明天陪我去“海參皇”吃飯!“
他們三個一聽我要帶他們去赴宴,誰也沒緊張,都輕鬆的喊了句:“妥妥的!”
我看著這哥幾個,大敵當前,居然沒有一個愁眉苦臉的,也許是心中熱血已經代替了恐懼吧。
“你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吧,明天一個個的都給我穿板正兒的,別掉鏈子啊,哈哈。”
我笑著看著他們三個,大夥兒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氣氛頓時輕鬆了很多。
“對了,王岩,你一會給陳廣德打個電話,把他的車借來開開。”說完我臉都有點紅,說來也挺慚愧的,還小大哥呢,連個車都沒有,出去談個事,還得借車開。
他們幾個笑的看了看我,點了下頭,出去了。
我還沒等說話,大池子就急的跟個毛兔子似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座子上,拽著我的胳膊問道:“大迪哥,我們幾個怎麼整啊,給我們幾個安排點什麼活啊?”我撇了池子一眼,想了想:“池子,明天你哪也不去,帶著幾個人看家吧。”
“啥?我看家?家有啥看的啊?明天他們都在飯店,你還怕他們報複啊?不得,我和你們一起去,我他媽又不是怕死的籃子。”池子一臉粉粉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眼神微微一凝,厲聲說道:“張廣馳,這是哥的命令。”大池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其實大池子自己也知道,我是為他著想。
我總覺得池子是個富二代,他和我們在一起純粹的為了兄弟的情誼,我總是有些不忍心讓他和我們一起犯險。所以,我把他留在了相對安全的家裏。
我以為,我們這群人,都在飯店,家裏會很安全。隻是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禁讓我暗暗後怕,也是給我深深地上了一課。
屋子裏隻剩下,我,大勇,小福子三個人。
我看著他們,悄悄地對他們說了我的計劃。一聽完,大勇就炸了,破口大罵:“這誰他媽想的騷主意啊,草,這麼幹太不仗義了吧。”
我和小福子沉默的低著頭,忽然小福子抬起頭問我:“迪哥你確定這樣能行?他會放過你?”
我點了根煙,麵色憂鬱的看著他們兩個:“其實我也知道這樣不仗義,我也不確定這樣可不可行,但是,我們哪裏還有什麼能走的路了,我們混得是社會,混的就是不擇手段。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哪裏還有他媽什麼仗義不仗義的,你再仗義,人們也會對你敬而遠之,你自己的仗義,隻對自己的兄弟們說就夠了。”
小福子站起來,鄭重的對我說:“大迪哥,我會協同勇哥把這事辦妥的,您就放心吧。”勇子也沒說什麼,拍著我的肩膀:“兄弟,小心!”
說完。倆個人要走出門去,我坐在椅子上,對著他們倆的背影,很鄭重的說道:“你們是這次成敗的關鍵,所以,全靠你們了。”兩人的身影頓了一下,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的好好的包裝了下自己,我們四個穿的都一樣,統一的的黑色西服、黑色墨鏡、黑色皮鞋。
其實這麼穿,絕對不是為了模仿什麼他媽古惑仔,港台黑社會什麼,那沒意義的!我們這麼穿,主要是因為我們年輕,這一身黑色特別打扮人,大老遠一看,絕對很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