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狠狠地告訴自己“紅顏禍水”但是還是笑眯眯的向夏安走了過去。
夏安的呼氣如蘭,一口香氣吐在我臉上。
剛要和我說什麼的時候,
突然,我聽到一聲大喊。
“操你媽!這呢。”
我們哥幾個,猛地抬頭一看,原來是剛剛打老人的那夥人。
他們一共有二十多人,全部都拿著砍刀,鎬把,紮槍。
為首的正是紋著鷹的那個男子,看到我們幾個,麵目猙獰的罵道:
“幾個小崽子,以為打完人沒事了是不?我他媽可算找到你了,操你媽今天非得把你們都剁了”。
說完便沒再說話,直接就拎著半米長的大砍刀衝了過來。
最先出手的的是高鬆,一個擒拿卸掉了一個人的鎬把,接著撿起那人的鎬把,衝向他們人群中,掄了起來。
那個紋著鷹的男子,直接向我衝過來,拎著砍刀就像我腦袋掄去。
我一閃,砍刀貼著我的頭皮過去的。
我順勢一翻滾,從地上撿起一把,可能是以前人家留下的舊鐮刀。
我撿起鐮刀看都沒看,直接就像他的小腿刨了進去,然後一拉。
紋身男子的一塊肉差點就被我削掉了,他“啊”的一聲慘叫,一下子有些站不住了,轉過身,打算跑。
我接著站起來,對著他的後背又是一鐮刀。
這一下子,直接紮進去半指深。
他的鮮血一下子就把整個後背給殷紅了,直接就給砍倒了。
隨後又來了一個人拿著砍刀,向我砍來,我根本都沒躲,拿著鐮刀直接就他腦袋掄去。
他還沒看到我,就嚇尿了,沒等砍到我,就轉身,要跑了。
我拿著鐮刀照他的後背就刨了下去。
“刺啦。”一聲,雖然這個跑的快,鐮刀沒紮進去,但是還是在後背劃了個很長的口子。
我抽空瞄了一眼兄弟幾個,他們也都從地上撿起了什麼,照人群開幹。
勇子和高鬆一樣,全是大鎬把,照人多的地方不管腦袋屁股就開掄。
磊子用的是一把大砍刀,而且磊子幹仗就是不要命,對敵人更是刀刀致命!
大池子在地上撿起的磚頭舞的虎虎生風,小宇一幹紮槍已經紮倒了好幾個。
當我看向夏安的時候,我發現夏安靠在車旁邊,點了顆煙,也在看著我。
她沒有一絲的害怕,隻是眼神很迷離,很複雜。
那一刻,我竟然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就覺得從哪裏見過她。
我剛想過去,問問她怎麼了的時候,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
我回過頭,拿著鐮刀,照他的身上,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