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煜城對此供認不諱。
“她已經結婚了！”
“她結婚不結婚，與我喜歡不喜歡她沒有直接關係，我喜歡隻是祝福！但現在，當她死於非命，我卻不會坐以待斃，閣下，如若夜帥還要一意孤行，保全白家，我也不知道我蘇煜城會做些什麼！或許我聯合許雁回做些什麼，也說不準！”
“你在威脅我？”
“不是！我隻是在通知您！”蘇煜城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您讓夜帥自重！”
總統眯了眯眼睛，道：“她有苦衷！”
“有苦衷？”蘇煜城冷笑：“嗬嗬，真是好笑，有苦衷，折磨別人？怎麼不去死？死了一了百了！”
“你也瘋了！”總統說完，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他直接打的許雁回的電話。
許雁回還在車裏，已經到了火葬場，他在車裏坐著，一臉的哀默。
火化爐外麵列隊兩排人，都背對著彼此，中間一個過道。
而火化爐邊，火葬場場長一個人站在那裏，看到車子來了，他立刻上前，親自推著一輛車子，走來，對許雁回道：“市長，您節哀，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我幫您入殮夫人！”
許雁回點點頭，看了看那個人！
那個人眼睛裏一片精明！
程進，南熠宸，陳立都站在這裏，他們親自動手把棺材給抬下來，推到了火化爐邊。
沒有多餘的語言，也沒有任何人開口，每個人都麵無表情，許雁回的臉色一直很沉鬱，把人偶給推進了火化爐。
電話這時響了。
許雁回低頭看了眼電話，是總統府的電話，他看了看，還是接了電話。
這時，那邊傳來總統的聲音：“許雁回，你到底是怎麼保護的小衣？”
許雁回沒有開口，良久，握著電話，都不開口。
“許雁回？”
直到這時候，許雁回才開口道：“閣下，小衣正在入殮，我心灰意冷，處理完這件事，我要問問白家的事情，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
“你把小衣化了？”總統失聲道，似乎沒有想到。
“對！”
“為什麼？”總統質問道。
“因為小衣不想看到夜子秦，她對夜子秦感到惡心，最後一麵，夜子秦都不配見！”許雁回的聲音無比的傷痛：“我沒有保護好小衣，是我該死，在小衣遭遇悲劇的這件事上，總統您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我不想多說，您也好自為之！”
說完，根本不等總統說什麼，他就掛斷了電話！
總統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他沒辦法，隻好再打南熠宸的電話。
南熠宸也在火化爐邊，他看著這火化爐，這裏把多少人化成了一抔骨灰，人是如此的渺小，滄海一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卻總也看不開，心不甘，情不願，意難平！
他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看不開的人！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接了電話，那邊傳來總統父親的聲音：“熠宸！”
“幹嘛？”南熠宸語氣毫不客氣。
“小衣進了火化爐？”